这一幕,震惊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说道:“怎么这么神奇,ps都不敢这样玩的吧。”
香黛狠狠的剜了一眼沈怀之,没有好气的说道:“看你那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
沈怀之被香黛这样阴阳怪气的说了一顿,一点也不恼,反而顺势的揽住了香黛的肩膀。
戏谑的说道:“我老婆见过世面就可以了,老婆我们什么时候领证,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为你合法的丈夫了。”
香黛听到沈怀之这样说,表情柔和了几许,轻声说道:“户口本在我爸的哪里,等先回去布谷岛举办完婚礼才能领证。”
沈怀之听到香黛这样,闷闷的说道:“宝贝,你爸本来就对我有意见,他要是故意为难我,不给我户口本,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沈怀之很害怕,到了布谷岛的香黛,会听从她父亲的命令和安排,和他分开。
沈怀之紧张担心的表情,落在了香黛的眼里。
香黛轻声说道:“当然会,我已经认定了你,就不会再给自己留后路。”
这话让沈怀之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他在香黛的额头上,偷得一香。
咧着嘴傻笑道:“我就是你的后路。”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回去你们自己的房间腻歪。”
江绵绵不习惯有人在她的面前,秀恩爱,被江绵绵这样一说,香黛的小脸当即就红到了耳根。
她收起小箱子,就要转身离开,沈怀之当然紧跟其后。
一边走,一边揶揄的说道:“嫂子,你快和我哥腻歪起来,让我和香黛看一看啊。”
“你……”
江绵绵正想要说什么,沈怀之已经飞快的把门关上了。
沈怀之走了以后,江绵绵躺在床上,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陷入了沉思。
算算日子,这个孩子,应该是她被祁宴囚禁起来的时候怀上的。
对于这个孩子的去留,江绵绵心里也是格外的纠结。
说实话,她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原谅祁宴,原谅祁宴对她的那些伤害。
可是,她又无法和别的人开始新的感情。
要说忘掉他,也忘不掉,毕竟,一眼认定欢喜的人,哪有那么容易就忘掉。
只是在面对祁宴的时候,不像以前那般,小鹿乱撞,心生欢喜。
现在的她,看到祁宴,心如止水,淡然于心。
就好似真的不喜欢他了。
可事实,却并不是如此。
江绵绵长吐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这段时间挺累的,江绵绵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江绵绵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正在私人飞机的休息舱内。
她躺在大床上面,不得不说,祁宴会享受,这私人飞机弄得和自己的家里一样,除了不能做饭,应有尽有。
江绵绵是知道,这一次回北城的目的是什么。
虽然人死皆清,但头七,百天,每年的祭祀还是要有的,这也是对老人的一种缅怀。
就算祁宴不说,不要求她回去,江绵绵也是要回去的。
毕竟,老夫人对她极好。
那么好的一个人,突然就没了。
以往每一次回去老宅,都能看到老夫人和蔼的笑脸,这一次回去却只能看到老夫人冰冷的遗照。
祁宴走进休息舱内,就看到江绵绵已经醒过来了,祁宴顿了一下。
对江绵绵说道:“傅径之和安心的婚礼,在奶奶的头七之后,不会影响你参加他们婚礼的”。
江绵绵挑了挑眉,红唇翘起,慢悠悠的说道:“安心和傅径之的婚礼也算是你一手撮合成的,作为媒人的你,不去吗?”
祁宴表情稍顿,沉声说道:“你希望我去吗?”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祁宴你别打岔。”
“你去我就去。”
“那我去吃屎,你去吃吗?”
祁宴伸出修长玉润的手指,轻轻把江绵绵凌乱的碎发,放在耳后,轻声说道:“不许胡说。”
江绵绵懒得搭理祁宴,再一次的躺在床上,准备休息一会儿。
祁宴却不罢休的再一次的靠了过来,对江绵绵说道:“马上就要到北城了,我让祁战安排了餐厅,吃完饭再回去老宅怎么样?”
“嗯,好。”
…………
婚纱店里。
安心正在试着婚纱,看着镜子里少女娇羞的面容,因为前几天破碎受伤的心里,好似得到了愈合。
就算他不喜欢她,但是能够娶她,她能够成为她心心念念的妻子,也是极好的。
她提着婚纱的裙摆,娇声说道:“径之,你看这条好看吗?”
傅径之长腿交迭,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正在用手机回复信息。
听到安心这话,傅径之蹙紧眉头,看了一眼安心。
毋容置疑,安心是漂亮的,褪去了往日可爱的穿衣风格。
换上了优雅高贵的婚纱,直长发卷成大卷,多了几分知性成熟的美。
傅径之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冷不热的说道:“好看。”
安心一直在紧紧观察着傅径之的表情,自然没有错过,傅径之在听到她喊他的时候,倏然蹙紧的眉头。
她握紧婚纱的手,猛然紧了几分,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又换了一条鱼尾的婚纱,站到了傅径之的面前,试探的问道:“径之,那这条呢?”
傅径之依旧是抬起头,扫了一眼,不咸不淡的说道:“好看。”
他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如此之快的速度,安心甚至都怀疑他有没有看清楚。
安心心里涌起酸涩的情绪,如果是他陪着江绵绵来试婚纱,绝对不会是如此的敷衍。
听他的手下说,他为了和江绵绵订婚,准备了好几个月。
亲手设计了婚戒,亲手设计了婚纱。
她并不奢求,他能为了她做这些,但起码不要这样敷衍,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这让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