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城这边稳定下来以后,给江绵绵发了一个信息。
说她现在在一个很美的小城市,如果安父去找江绵绵问她的情况,拜托江绵绵不要告知她去了什么地方,只告诉江父,她现在很好就行了。
也就是说,安心在h国香城的人只有江绵绵自己知道,难道是江绵绵把她在香城的事情,告诉的傅径之?
傅径之抿了抿唇说道:“我不能出现在这里吗?”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只是不明白,你大过年的,怎么从南城来这边了?”
“来找某人。”
“某人?”
如果是之前,安心可能还会去自作多情的以为傅径之说的“某人,”是在指她。
现在被傅径之伤过几次以后,安心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了。
她轻笑道:“绵绵和祁宴闹矛盾,跑到这边找我来了吗?”
“没有。”
“没有?”
“没有。”
傅径之不厌其烦的重复着,潋滟的桃花眸直勾勾的看着安心,被他这样炙热的目光看着。
安心的小脸不自觉的挂起了薄粉,心口哪里好似有一头小鹿,在砰砰的撞个不停。
安心觉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她抱着怀里的相机,转身作势要离开,却在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被傅径之猛地拉入了怀里。
安心一个反应不及,直接撞在了傅径之的怀里,阵痛之感袭来,安心蹙紧秀眉,怒吼道:“你要做什么?”
“安心,我好像有些后悔了。”
安心可不知道傅径之为什么后悔,只知道傅径之犯病了。
她想要把傅径之狠狠的推开,可奈何男人的力道终究比女人大,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都没有把傅径之推开。
无奈的安心丧气的说道:“你后悔去找让你后悔的人,纠缠我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喜欢上我了?”
说到后面的那句话,安心语气里带着讥讽。
“你就是让我后悔的那个人,安心,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很早就喜欢上你了。”
安心惊愕的瞪大瞳孔,不敢相信的说道:“傅径之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我不相信,我在你的身边陪伴你那么多年,尽心尽力,你都没有喜欢上我,现在说喜欢我,我怎么都不会相信的。”
“是不是我哪里又有值得你去利用的,你又想利用我保护江绵绵吗?”
“都不是。”
说出这句话的傅径之,从心底涌起了阵阵的无力之感,他总算是知道了,被喜欢的人,不信任是什么感觉了。
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不论傅径之说什么,安心就是不肯相信。
傅径之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见安心这样,就把安心松开了,得到自由的安心,把一旁的小电瓶车推了过来。
开着她的小电瓶,看都没有看傅径之一眼,便扬长而去。
傅径之坐上出租车跟了上去,来到了安心在香城的住址。
安心租了一个上下两层的小阁楼,等到傅径之赶到的时候,安心已经把上下两层的门都给封锁住了。
傅径之站在路灯下面,不一会儿,变了天,刮起了呼呼的冷风,周围摆摊卖花的商贩都在抱怨着。
“都半个月没有下过雨了,今天怎么那么突然,赶快收摊回家,希望不要刮风,真担心地里的花被风吹倒了。”
那些商贩刚把花搬走,天空就像是破了一道口子,下起了瓢泼的大雨。
傅径之初来香城,没有地方去的他孤零零的站在安心家的楼下,下起大雨的那一瞬间,他的全身瞬间被淋透了。
安心站在窗户哪里,喘着粗气,怎么都没有想到,傅径之会跟来香城,还说他很早就喜欢上了她。
安心才不会相信,傅径之会喜欢她的。
她鬼使神差的打开窗帘,想要看一下傅径之有没有跟上来,就看到傅径之和柱子一般站在风雨中。
他全身上下都被淋透了,可却依旧固执的不肯去避雨,安心租的这个房子是闹区。
周围有不少的住户,站在窗户或门口哪里看雨,他们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放在了傅径之的身上。
有热心的奶奶对傅径之说道:“小伙子,看你很陌生,是来香城旅游的吧,是不是没有找到地方住,先来奶奶这里避避雨吧,一直在雨中淋着,也不是问题呀。”
傅径之摇了摇头,像是有心理反应一般,抬起头看向楼上,果然看到了安心在看他。
傅径之扬了扬嘴角,在雨中直勾勾的盯着安心。
安心快要被傅径之逼疯了,这么大的雨他不去避雨,在她家楼下傻站着去做什么。
万一晕倒或者死在她家门口,她有理也说不清了。
这算什么事啊。
无奈的安心抓起一旁碎花伞,飞快的往楼下跑去。
傅径之看到安心拿着伞出来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他赌赢了。
他承认他用伤害,折磨自己的方式,去逼迫安心心软,很卑鄙,可这也是他如今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了。
安心把伞撑在傅径之的头顶,愤怒的说道:“傅径之,你这样有意思吗?”
傅径之听着风声,迎着雨幕,坚定的说道:“有意思,如果你不下来,我会一直在你家楼下等着,等着……”
“你……你先跟我进来,我们好好谈一谈。”
安心粗鲁的抓起了傅径之的手,往阁楼上走去。
看热闹的邻居笑着打趣道:“安心,你这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吗?”
“梅婶这还用说嘛,刚刚我就觉得奇怪,这小伙子怎么站在安心家死活都不走,原来是安心的男朋友啊。”
“现在的小年轻真任性。”
听着一言一语的议论声,安心恨不得把傅径之劈成两半,飞快的上了楼以后,傅径之就开始疯狂的打喷嚏。
安心蹙眉说道:“你去浴室洗个热水澡,我去给你熬姜汤。”
傅径之眨了眨眼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