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说来话长,大人,衙门里的毒虫已经清理干净了,您放心吧!”姜玉宁收了血盆。
祁清名面色难堪的从太师椅上下来,非常感慨的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啊!救人于危难的重任,都落在你肩上了。”
“大人无需妄自菲薄,我们只是刚巧有解决的办法而已。”姜玉宁谦虚的说完,又陪着白闲庭去给那三个人解毒。
幸亏姜玉宁处置的及时,毒性没有扩散。三个人都保住了性命。然后姜玉宁又去大牢里,给所有黑山头的匪徒采集血样化验。
果然和姜玉宁猜测相同,一部分匪徒的血液中含有一种抑制神经的毒素,她把毒虫毒蛇逐一分析,终于确定毒素是从毒虫身上来的。
到了晌午的时候,祁清名准备了饭菜,和薛武略、林水生、姜玉宁、白闲庭齐坐一堂,白闲庭提醒道:“今晚衙门恐怕不太平。”
“白先生何出此言,”祁清名问。
姜玉宁解释说:“这些人的身上都是中过这种毒虫的,想必黑山头的人把毒虫放进来,就是打算大规模的制作行尸。哪怕是百姓,到时候也是刀枪不入,难以对付。而毒虫在晚间开始活动,人又是晚上开始休息,他们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制作出大量的行尸。”
“可是毒虫都被咱们消灭掉了。”林水生说。
“对,但那些人不知道,他们今晚肯定会来劫狱。”姜玉宁非常肯定的说。
“劫狱?”祁清名有点紧张,“州府的援兵还没有到,咱们衙门现在全都算上也不过二十多人,如何能对付黑山头的人?”
“唉,”他长叹一声说:“如果钱流在……唉!”
姜玉宁心想,您节哀吧!钱流都烧完头七了。
这时候,有差人来报,黑山头所在的平山县已经被黑山头匪徒占领,县令遇害。
听到这个消息,祁清名的筷子一下掉在地上,“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夜里,消息是今天早上才传出来的。”差人说:“平山县失守之后,黑山头收编了平山县的各路山贼,据传现在人数已经超过了千人。”
姜玉宁和薛武略对视一眼,薛武略道:“我觉得这次不仅仅是劫狱那么简单,也是黑山头的匪徒对清远宣战,他们要把清远变成下一个平山县。”
“你说的很有道理,自从新帝登基削减军用,个个县城不再屯兵,州府的军队也裁减到两千人以内,真发生这种突发事件,州府根本鞭长莫及。”
“薛武略,我知道你和林水生有些本事,但这次的敌人狡猾阴狠,谁知道还会使出什么花招来。”这时的祁清名也没有当官的架子,靠在椅子上一筹莫展。
忽然姜玉宁说道:“大人不用担忧,咱们比平山县具有优势,至少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援兵不来,咱们可以内借。”
“内借?你详细说说。”祁清名提起一些精神来。
“清远县辖区内大户人家不少,哪家都养着不少的庄丁护院,他们平日里也会操练,如果能临时征用,整个清远县也能征用不少兵力。”姜玉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祁清名忍不住拍手,“时间紧急,我现在就写调用文书快马给各乡的亭长,让他们务必配合县衙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