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一用。”
“用吧!别说一时,你想用多久就用多久。”柳岸风抱着她,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他们真的变成了兄妹,他抱着她,竟然只想抱着她别让她呛到水,一点非分的念头都没有。
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而是真切的觉得,此时的姜玉宁虽然有些柔弱无助,却是不能亵渎的圣洁。
追着他们一同过来的飞燕和文娟看到此情此景。
文娟惊讶的捂住嘴,飞燕愤怒的折断了边上的花枝。
“还说不喜欢表哥,三更半夜的把人勾引到鱼塘里,还真是有手段!”
“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是这种人。”
“表哥就是被她迷了心窍。”飞燕幽幽的说:“不光是她,舅妈他们也都被她迷住了。”
“可是她真的很有办法啊!”文娟说。
“她都做了什么?”飞燕说:“给舅舅神秘兮兮的治病,到现在不还是昏迷不醒,连她自己都说不知道什么时候,难道一直不醒,就让她一直住在庄上?
还有鱼塘里的毒,我看本来就是她下的,用这个来证明她有办法让大家信任她。”
“可是我听说真的抓住了平山县的余孽。”文娟说。
“这么有心机的人,说不定就是她安排的,你想想看,现在传家戒指在她手上,她要是占有了表哥,以后整个碧霞山庄都是她的。”飞燕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有道理。
“她要是想占有表哥,何必结拜呢?姨娘劝她休了原来的丈夫她也是不肯。”文娟还是不敢信。
“你也被她迷惑了,这都是她的心机手段。”飞燕狠狠的说:“我不能看着表哥被她勾走。我一定要想想办法。”
“可是咱们有什么办法呢?”文娟隔着花枝说:“我倒是觉得她要是真的嫁给表哥,我也愿意和她共侍一夫。”
“你……我看你和谁都愿意共侍一夫,到时候,她愿不愿意接受你还不一定?”飞燕说罢气冲冲的离开了鱼塘边。
文娟没有主意,无奈的看了池塘一眼也离开了。
柳岸风以为姜玉宁睡着了,就抱着游到岸边靠在池塘边的石头上,看着天上的点点繁星,自嘲的说:“天作被地做床,良辰美景竟然在水里虚度了。姜玉宁,你的丈夫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听说你连他的面都没见过,你还在坚持什么呢?”
“我啊!”姜玉宁忽然搭茬,吓了他猛地一松手,看她沉下去又慌忙的抱上来,“你都听到了?”
“我又没昏过去,”姜玉宁微弱的说:“你别在我身上执着,没结果。你那两个表妹都挺好的,你应该考虑一下。”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柳岸风的心跟着池塘的水一样凉。
“所以才劝你,别执着在得不到的人身上,多看看眼前对你好的。”姜玉宁笑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看看眼前对你好的?”柳岸风不甘心的追问。
“我不一样,”姜玉宁淡淡的说:“你也看出来我跟你们不一样,或许哪一天我突然就不见了,尽量减少在这个世上的牵绊才好。”
“你为什么这么悲观?”柳岸风总觉得她有说不出口的秘密,他又没办法追问。
“世事无常,”姜玉宁拍拍他的手说:“交给你了,我要休息休息。”
“喂,”柳岸风感到手臂一沉,看她歪着头好像睡着了。他试着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烫人。
他的心里五味杂陈。(说句题外话:昨天看有个人发朋友圈,他的心中五谷杂粮……太逗了!)
夜色深重,天上寒星闪耀,飞燕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眼前总是出现柳岸风和姜玉宁在池塘里相拥的样子,她嫉妒的紧紧抓着被子。
突然房间里一个男人说道:“只要那个女人死了,柳岸风就是你的。”
“谁?谁在说话?”飞燕呼的站起身,抽出挂在床围上的宝剑。
“想帮助你的人!”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不知何时坐在了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