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穷志短,马瘦毛长。
“现如今耳目下的余斗,与这句老话,那可真是贴切的紧呐!”慕容府家的老管家炎贾笑颜道。
“老家伙!至于慕容一脉百余口人,入住昔日的余府。究竟是鸠占鹊巢,还是鹊占鸠巢呢?”慕容府家的好事账房盛炔问道。
“家徒四壁小余斗,他现在应该已经无暇去忧虑在乎这些了吧!毕竟现如今耳目下的青冥天下众生,他们双耳也就只能听进去一句‘满门忠烈慕容府,奸佞小人余斗家。’的大实话。还有,那个小子,老朽没记错的话,应该早已长生桥断了吧?”炎贾唏嘘道。
“是的,老家伙!终究还是穷生奸计,富长良心啊!”盛炔感慨一声道。
说起这句话,他余斗可是有一肚子的牢骚委屈。他自认为,如果他有慕容筌今时今日的权势地位,可是要比他良善百倍的。
诚然,他青冥天下云顶剑派的大长老慕容筌,每日施粥救济灾民,俨然一个天大好人的模样。
如果余斗有他慕容筌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小暑钱,必然不会终日思虑奸计,如何报仇雪恨,刺杀慕容筌。
如果我余斗有花不完的小暑钱,那我一定会是青冥天下的第一大善人。
他慕容筌每日施粥是吧!
我余斗每日就搀扶年迈老人,躲避疾驰而过的马车。老人若是不愿搀扶,或者无须搀扶,我余斗就生拉硬拽,背着他们躲避马车。
“贫苦少年,如此伪善,你又是何苦呢?”青冥天下静心酒坊的掌柜铁浮屠笑问道。
“掌柜的,你这样就很不善啦!整天对我这个散修管东管西的,就连这白日梦也不让我去做上一做,过会儿干瘾吗?”散修十四人余斗委屈巴巴道。
这俩人,可真逗!铁浮屠本是张瑜安插在余斗身边的贴身暗侍,用以护卫余斗周全,散修一脉不能再出事了。
有南海独骑郎敖霹触神帝诸葛云霆霉头在前,不由得散修老祖张瑜不提心吊胆这位散修十四人余斗,再出什么幺蛾子。
随着余斗家的没落,暗侍浮屠已经没有人会提及了,酒坊掌柜铁浮屠倒是人尽皆知。
推杯换盏过后,你是谁的谁?谁又是你的谁呢?
至此,余斗算是看出来了,有这位不靠谱的贴身暗侍,也不全是坏事。
最起码,他余斗每日在青冥天下静心酒坊,还有不用花费小暑钱的仙人酒酿喝。
我们对于未知事物,都表现的太过瞠目结舌,却不愿去深思追问一下缘何如此?
不必说扯那些陈年旧事了,咱们就拿最新一次的屠龙大战来说吧!恶龙每过百年,我们青冥天下众人就要去屠灭一次,就没有一个人纳闷过,为什么灭绝的恶龙又死灰复燃了?
“斩龙之人,今何在?”余斗怒吼道。
陈青牛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无所谓了,坦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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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静好,无忧花开。
显然,这是一句不怎么适用于青冥天下的大实话,陆地神仙如雨落大地般众多,剑仙们的捉对厮杀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
哪有什么他娘的岁月静好,还无忧花开,估计自己有无性命观赏明日的彼岸花开,余斗都尚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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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富不仁,为富不仁,为富怎么就不仁了呢?
这是慕容筌每日都以心湖,问青冥天下江湖众人的话。
他慕容筌确实拥有无数的小暑钱,可那又不是他偷来抢来的,凭什么要去接济亡命剑客?
谍者和死侍,本就是一条不归路,他慕容筌自问没有责任去保住他们的性命。
他们非要说自己为富不仁,那就让他们大声去说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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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这说讲的,不就是慕容鸾婕嘛!终日以泪洗面,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啼哭,心中所怨恨的人究竟是谁。
父亲慕容筌还总是遮遮掩掩的,生怕他的宝贝女儿慕容鸾婕再次徒添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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