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公,刘公。”
“遗直啊,何故如此慌张?”刘一燝见到慌慌张张跑进来的左光斗,开口问道,他与东林党人交好,所以对于左光斗这种东林党人他在官场上经常会照顾一二。
“惠世扬上奏疏检举方从哲十条大罪的事有结果了。”
“如何?”刘一燝好奇道,如果方从哲能就此下台就再好不过了
左光斗接过侍者递过来的茶水,一咏而尽,擦了擦嘴角道:“陛下看了惠世扬奏疏,很不高兴,说方从哲虽有过失,但给事中惠世扬轻率诋毁朝廷大臣,让陛下不喜!”
听完左光斗的话,刘一燝有些失望,叹了口气道:“世扬是有才华的,可惜啊,现在他的仕途是毁了。”
任何一名官员,如果被皇帝所讨厌那他基本上就是升职无望了;甚至还会因为种种原因被贬官,不只是在官场如此,各行各业亦是如此。
除非大明朝再换一个皇帝,只不过现在天启皇帝才刚刚登基,还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还没有不良爱好,可以说这是不可能的。
被来想着趁皇帝刚刚登基,对朝堂不甚了解,尽快将方从哲弹劾下台,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了。
“操之过急了。”刘一燝感慨一句,又问道:“世扬现在如何?”
“他已经上了辞呈。”左光斗回答道:“听了王安传的陛下口谕,他就写了辞呈。”
“如何?”
“陛下允了。”
‘啪’
刘一燝听后狠狠的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上面摆放的茶杯也被震的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骂道:
“方贼可恶!毁人仕途!”
“刘公,要不要我们一起上奏疏给陛下,替惠世扬求求情,让陛下收回皇命?”
“不可。”刘一燝摇了摇头,说道:“陛下还是个孩子,孩子心性你也知道,这中情况下,你们越是给惠世扬说情,陛下就会越厌恶他,所以还是算了吧!”
就在其在痛骂方从哲,替惠世扬的仕途感到惋惜时,一侍者跑了进来,说道:
“刘公,好消息,陛下把客巴巴赶出宫了!”
听道这个消息,刘一燝与左光斗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的疑惑,说道:“什么?陛下不是很宠信客巴巴了吗?怎么突然就把客巴巴赶出宫了?你确定吗?”
那侍者点头道:“确定,是陛下身边的大太监魏朝亲自带人架出宫的,那客巴巴是把那魏朝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
“好啊,客巴巴这品行荒淫,不知礼法,蒙蔽陛下的毒妇,陛下终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
“是啊。”左光斗点头道:“就在不久之前,吾和杨涟兄等人一起上了奏疏给陛下,劝陛下逐出客巴巴,本以为陛下念旧情不忍驱逐客巴巴,现在看来,陛下是听人劝的。”
“遗直,干的好啊!”刘一燝夸奖道:“陛下是圣明之君,今天陛下能发现客巴巴的真面目,将来陛下迟早会发现方贼的真面目,吾等食君俸禄,到时候还要替陛下分忧,为国事操劳啊!”
......
乾清宫内。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是魏征用《荀子》中的话告诫唐太宗,是何意?”
方从哲对着朱由校拱手说道:“回陛下,这是将君主比喻成舟,把民比喻成水,水能载着舟,也能颠覆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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