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萍大嫂,老哥,智远,夏剑,新人第一次写书,感谢你们的支持!)
仿佛过了很久,周广嗣缓缓睁开了眼睛。大伙儿都鸦雀无声的急切盯着。周广嗣环顾了四周围立着的众人,松开搭脉的手指,右手扶须说道:“大弟被刚劲掌力伤及脏腑,好在救治及时,用药得当,现性命无碍!”
顿了一下,周广嗣接着又说:“只是面色赤黑,为肺经滞塞的缘故。而昏迷不醒,则为气血淤积于胸,气息不畅所致。如不及时救治,任其昏睡下去,恐怕。。。。。”“恐怕怎样?”张依达顾不得许多,插嘴问道。周广嗣望了少年一眼,转头对谢淑贞轻语到:“恐怕会再也醒不过来的。”
“啊!那可如何是好!还望兄长施救!”谢淑贞闻言,眼泪立即落了下来。张依达的眼睛也是红红的,周围众人都是一副焦急的神情。
“此事恐怕老夫力有不逮,此伤非药石针灸能治,需要有一内力高深之人以内劲化解,老夫手无缚鸡之力,恐怕。。。。。”
正在众人手足无措,心慌意乱之时,忽然听闻外面镖师大声来报“紫云观清源道长请到!”
“快请!”谢淑贞闻言,顾不得失态,急忙站立起来,急切的向外望去。
“听闻道长不但医术通玄,而且古道热肠,平日里多有除暴安良之举。传闻多年前内力已达通脉大成之境,不知可否属实?”副总镖头袁向阳似自言自语的呢喃。
“无量天尊!”片刻后,屋外镖师迎进来一位身着灰袍的老道士,道士面容清癯,灰白的头发随意挽了个道髻,颌下三绺长须。
“道长万福!”谢淑贞急忙侧身对着清源道长裣衽一礼,屋内众人也都起身对着老道深深一揖。
清源道长拱手回了一礼。“诸位无须客气!”
“听闻道长急公好义,古道热肠,万望道长施以援手。”谢淑贞对着清源道长又施一礼。
“可以帮到总镖头,老道自不会袖手旁观。老道一生云游四方,算得上是见多识广,也略通岐黄之术,只是没有亲自探视过总镖头的伤势,老道也不敢妄言。”
“不管能否治愈,道长肯屈尊前来,已是让鄙镖局上下铭感大恩,只要道长肯出手施救,便是对张家,对吉安镖局的莫大恩惠,小子这里先谢过老道长了!”张依达垂手一礼。
清源道长缓缓转过身来,抬手虚扶了一下,沉声说道:“少镖头不必如此,总镖头何在?待老道前去探视一番。”说着便向床上昏迷不醒的张奕信走去,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伸出两根手指,轻搭张奕信的腕脉,闭目不言。
片刻后,清源道长松开搭脉的手指,对着环顾四周围立着的众人,说道:“无须担忧!总镖头被刚劲掌力伤及脏腑,好在救治及时,用药得当,现性命无碍!”顿了一下,清源道长接着又说:“总镖头面色赤黑,乃肺经滞塞的缘故。昏迷不醒则为气血淤积于胸,气息不畅所致。”此言跟周广嗣刚才所说几乎如初一辙。
“还请道长施救!”谢淑贞闻言,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断滑落下来。周围众人也露出焦急的神情。清源道长淡然一笑,说道:“无妨!有老道在,诸位稍安勿躁!”
“请把总镖头上衣褪掉,扶坐起来。”清源道长吩咐道。
张依达与袁向阳闻言忙上前几步,将张奕信的上衣脱去,扶其盘腿侧坐在床榻之上。
“为老道腾出一点施展的地方”清源道长接着吩咐道。围立的众人忙各自往后退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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