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但是眼下却又不能打退堂鼓,只能硬着头皮干一回,成则为福,败则丧命。
顺着虬龙绳,四毛二柱下门,通过盗门,二爷也三娃他们巴拉在上面,瞪大了眼珠子看着下面,想要看穿。
等了半天,也不见下面火折子亮起,二爷急了,额头汗水顺着脸颊滴落。
“四毛二柱!”
匆——
两道火光骤然亮起,下面数十米深,两道火折子的光亮照着,二爷趴在洞口看清了下面四毛二柱朝着自己挥手示意,顿时紧绷的神情放松下来,没想到这门下的墓道如此深。
“没事!可以下来!”四毛的喊声在地下回旋开来。
匆匆——
突然,火折子光亮骤然闪灭,骤闪骤灭。
啊!
一声穿透力极强的喊叫刹那灌着盗门口,传到地面。二爷刹那吓了一跳,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
“四毛!二柱!四毛!”二爷对着盗门口大喊,瞠目卯足了劲呼喊,这可是两个大活人,怎么突然就没了光亮,一点动静都没有!
“拉绳!快!”二爷急了,连忙招呼三娃大牛拉绳!
三娃大牛也知道情势不妙,赶忙拉绳。
崩——
虬龙绳瞬间绷紧,三娃大牛一拉,才知道这绳子下面是有多大的劲在于自己对峙。
“二爷!拉不动啊!”三娃鼓着腮帮子,卯足了吃奶的劲,涨着红脸,仰面大叫。
“糟了!出事了!”二爷一拍大腿,就知道出事了,这不是常人的体重,坏了,下面估计有变故!
说完,二爷抄起一火把,点着,一把扔下盗门,通红火焰的吐舌,刹那划过墓道,映照着墓道里的一切。
嗵——
火把翻滚着坠入地下,翻腾几下。
匆——
一道白影瞬息飘过火亮区域,看不真切,只能大概的看到一丛乌黑的雾团,居然还在蠕动,促的一下隐入黑暗。
下面两根虬龙绳断截在半空,空无一物,四毛和二柱不见了!凭空消失了!
“坏了坏了!下面有脏东西!不是善物,你们呆在上面,我下去找他们!记住,绳子一有动静就拉!”二爷一边急忙忙的换衣服一边命令他们。
匆忙的取出剩余的火折子,一把砍刀,几块黑驴蹄子,一捆糯米,准备下门。
“二爷,小心点!”三娃哭着脸,揉着眼睛泪水花花,他知道多半叔和二柱哥凶多吉少,真的害怕二爷也出事。
二爷麻利的顺着虬龙绳,下了盗门,不住的阴风阵阵灌入脖颈,令人肌肤生寒,借着地下那火把闪闪的火光,二爷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四周。
偌大的**空间墓道,斑驳的石壁,镌刻着石画,脱落的石层石块散落一地,黑压压的大环境气息,透着喘不过的气,浓郁的阴气扑面而来。
到底了,二爷纵身一落,熟练地落地,猫着身子,迅疾的跑到火把跟前,拾起火把,挥着照亮前方。
咯吃咯吃——
突兀的声响,磨人的牙音,犹如金属刺啦,让人耳朵生疼。
二爷借着火把照亮前方,一方大石块,一丛黑色物体摊散在地上,不尽的蠕动!
黑发!是头发!一丛蠕动的发丝!
瞬间,二爷如同吃了炸雷,大气不敢出,举着的火把悬停在半空,满头大汗,眼神怔怔的看着前方石块,手臂青筋暴露。
禁婆!
眼下的黑色发丝,如同传闻中的一模一样,禁婆的标志!
二爷不敢多想,此地出现禁婆,必然不是善地,有可能四毛和二柱已经被拖走寻尸!
咯吃咯吃——
磨人的声响并没有停止,就是大石块背后发出,犹如豺狼撕咬猎物的声响一样。
嘟落落——
一枚火折子从大石块背后滚落出来,占着令人惊醒的鲜血,突兀的滚到二爷脚跟前。
二爷瞪大了眼睛,看着这被血水染红的火折子,怎么也没想到就这么滚落在自己跟前。
二爷硬着发麻的头皮,汗水不住的滴落,后背透着阴冷,耳畔生着咯吃咯吃的声响。
“咯咯——”
突兀的惨烈笑声,二爷入眼,一张惨白的脸,肿胀的犹如白馒头,漆黑深陷的眼窝没有眼白,殷虹的嘴唇泛着肉皮,一口血红的牙齿,嘴角占着血迹,扭着脑袋,披散着满头的湿漉漉黑发摊在石块上紧看着二爷。
“草他娘的!禁婆诈尸!血染阴气!祸乱群尸!”二爷破口大骂,看着眼前的禁婆尸首,猛地一拽虬龙绳,一把火把挥舞,眼前的禁婆刹那一窜隐入黑暗,咕噜噜的盯看着二爷,喉口发出咕噜噜的声响。
三娃大牛,一直紧握着虬龙绳,此刻绳子猛地被拽,二话不说,使出吃奶劲就是猛拉,三娃干脆把绳子缠在腰间。
二爷知道此档掘金出事了,惹出了不该惹的东西,得赶忙回到地上封住打门,不然这方圆十里内都将被阴气笼罩,寸草不生,生不则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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