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贵躺在榻上,瞪大着眼睛仔细打量着那抹肚,小山包似的喉头因吞咽口涎,而上下跳动。他将抹肚一把蒙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口气,面色登时像个薄皮柿子,就连耳根也变得赤红发烫。
这幅陶醉的模样,仿佛就像是嗅到了裘姚身上那混有蔷薇水的女香,刺激出躯壳里隐忍的诸多欲望。
“裘姚,你为什么就看不到我对你的真心呢?孩童时,我家道中落,托养在你家里,给你当使唤奴才,为你当打手小厮,你每每惹了祸事,我都在主人面前替你扛下来,承受责罚毒打。”
“少年时,我初次向你表达真心,你说你喜欢有本事,能够保护自己的男人,我便一步一步跪上碧玺山,恳求沙洲释迦收我为徒。”
“然而我勤学苦练几年后,本以为能够配得上你了,却不曾想你竟喜欢上了没藏狼晴,就是宁愿做妾,也要嫁进国相府。呵,想想那时我就该死心的,可我偏偏却放不下你,不惜罔顾师父所定的不与官宦来往的戒律,执意找到了国相,投靠在他的麾下,为得就是能让你正眼瞧我一下,可你却始终将我的爱意,践踏在脚下!”
这些话李守贵本是想当面说给裘姚听的,但是他却一直没有勇气和机会。所以压抑了这么久的他,便只得像个怂包似的,躲在这小屋里头自说自话,以疏解求而不得的苦楚。
对于一个江湖男子来说,痴情一个女子,并为她忠诚守身这么年,着实挺不容易。但这人毕竟是有欲望的,为了满足心底的渴望,便极易步了岐途,为人耻笑。就譬如盗了裘姚的抹肚,更甚至是用这抹肚……
抹肚被李守贵静静地盖在脸上,但不安分的手却开始不自主的宽衣解带。
别说,这李守贵的身子倒是挺欣长,双腿筋肉分明,脚踝骨形明显,一看就是个习武的好身段。肌肤虽说不白皙,但是也挺光洁,只是此时通身起了一层薄薄热汗,其中两滴大点儿的珠子沿着脖颈流下,划过那正在起伏的厚实胸膛。
窗子是微开着的,窜进来的一缕凉风掠过他那对拔顶的乌葡萄,挠得他兴奋地腹部一收,梯田似的线条便勾勒立起。
此刻李守贵兴致四起,脑海里裘姚的身影已然挥散不去,便只得将抹肚从面上取下,慢慢顺着身子划向那昂起来的邦直杆子,包裹拂揪,轻轻喘吁。
裘姚,我喜欢你,我想得到你!我真的好想得到你,呃,呃……
没藏父子出去三日,明着说是去料理先太后后事,不如说是去宫中胁迫谅祚,以吾祖的名义下达各种诏书,稳定局面。尤其是安抚没移赏都、埋移香热、野乜浪罗这三位大将。这三人和没藏讹庞一样都是两朝元老,没藏太后在世时,为了牵制讹庞,令三大将分掌国事,并且执掌除兴庆府禁军以外的全部军权,这让讹庞一直颇为忌惮。此刻没藏太后崩逝,形势风云变幻,国家权力的掌舵人,悄然间从没藏太后更迭为讹庞。那么那三大将,就很有可能被讹庞取消分掌国事之权,所以为了利益考虑,难免不会在各地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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