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城王用一种可怜的眼神看着忆鸢。
忆鸢被他看得浑身一哆嗦:“六叔,你能不这么看我吗?”
“所以,是我大侄子吗?”卞城王好奇道。
忆鸢点头,这件事情没什么好隐瞒的,他们已经相互确认了心意,是两情相悦。
“如果按照负心之人这个线索去看的话,你觉得是谁?”卞城王开始启发忆鸢的思维。
忆鸢想不出来,她一想这事就感觉自己心脏疼,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疼。
“六叔,这件事情你能不能不告诉君晏?”忆鸢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
“为什么?你不想让我大侄子帮着解咒吗?”卞城王表示不理解。
“六叔,你说君晏要是知道我是因为喜欢他才咒发的,你猜他会开心还是难过?”刚刚是卞城王教育忆鸢,现在反过来了。
“肯定会...难过吧,毕竟是自己心爱的人啊。”卞城王没有谈情说爱过,对着男女之情只是略通一二。
“你也说了,这个咒能够解了活下来的人只有一人,那他为了不让我咒发,肯定会从此不见我。因为这是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只要我不喜欢他了,那咒也不会随着感情的加深而发作了。”
卞城王一拍大腿:“对哦,只要不爱了,这个咒就没法发作了。”卞城王一脸后生可畏的表情看着忆鸢。
忆鸢头皮都发麻了,躲避了他的目光:“所以,他宁可我不爱他,也不要我死于太爱他,你懂吗?”
卞城王被绕晕了,一会爱,一会不爱的,但是忆鸢说的这件事情,倒很像是自己大侄子能做出来的。
“我才不管什么咒不咒的,我只想陪在君晏身边,哪怕...”忆鸢淡然地笑着看着卞城王:“哪怕是用生命去爱他。”
卞城王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所以,六叔,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了吧?”忆鸢郑重地看向卞城王。
卞城王也不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既然忆鸢都这么说了,他也就只好答应:“可是小丫头,你还是要想办法解了这咒的,不能放弃希望。”
“情深不寿,情深不寿...”忆鸢默默念着咒的名字。
突然间感觉到自己腰间的不寿开始抖动,忆鸢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按住了不寿,轻轻抚摸它说道:“我不是在叫你。”
不寿果然就安静了下来。
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信息突然冲击了忆鸢的脑子,不寿,情深不寿?难道...
这剑的名字如此奇怪,该不会是因为娘亲也中过这个咒,所以才起了这个名字的吧?
“六叔,你刚刚说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她叫什么,在哪里?”忆鸢迫不及待地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想。
“好像叫什么尾的,哎呀这我哪里记得,你听八卦的时候会关注那人叫什么吗?自然是关注事情本身了。”卞城王努力回忆着,但是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