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万一真的断绝,那绝对是一场灾难,而他,对不起父母的期望。
漫长的等待,内心煎熬无比。
以往,一小时一晃而过,唯独今天,许大茂全身都被汗水浸湿。
拿到结果,他慌乱而又恐惧,小心翼翼的问:“医生,我情况怎么样?没事的对不对?”
“结果一模一样。”
“什么?”
面如死灰的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医生。
“为什么啊?明明我身体还不错,为什么不能生育?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不明白,也彻底慌了神。
一声叹息,叙述着医生的无奈。
他讲解道:“通过体检报告情况来看,造成你不能生育的原因,是因外力多次击打造成的问题。”
“你这位置,应该多次被击打,慢慢导致而成。”
“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这么重要的地方,你怎么就不知道保护?”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就你目前情况,能治愈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什么?
医生说的很严重。
许大茂很懵。
唯一的希望也破碎了。
他真的....成了绝户。
医院的地板很冷,冰冷触感让他猛的一下清醒。
“你说,是长期击打造成的?”
“是的!”
许大茂咬着牙,恨恨的挤出几个字:“何雨柱,老子跟你没完!”
他终于明白自己绝户的原因。
归根结底,都是傻柱造成的!
他跟傻柱的关系一直不好,两人经常为了一点事发生矛盾,打架也是常有的事。
特别是近些年来,何雨柱跟他打架时,总是往他的子孙袋踢。
以前疼的他直捂下..体,偏偏他没何雨柱这个大块头要厉害,每次被揍了,最后都无疾而终。
没想到,这家伙害的他绝户了!
一股滔天怒意在他胸腔燃烧而起,面露狰狞的他气势汹汹往四合院赶。
娄家
得知许大茂的情况,娄母脸色始终不好看。
心事重重回到家里。
天色渐黑,娄董也从轧钢厂回来了。
至于娄晓娥,她的身份特殊,所以一直都待在家里。
而且,身为资本家的娄家,根本不缺她上班的那点工资。索性让她待在家里休息。
“荒唐!真是荒唐!”
娄母刚进门,震耳欲聋的怒斥声响起,吓得她浑身颤了下。
此时娄董的脸色很不好看。
“这是怎么了?”娄母跑上前,诧异的问。
娄晓娥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
桌面上摆放着几张纸,纸条上面写着关于许大茂的种种行为。
一时间,她的脸上也露出不敢相信的神情。
“这……”
娄母看了看,心情复杂。
路上她思索着怎么跟娄父说这个事,没想到娄父这边查到许大茂背地里干了不少“好事!”
“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可我是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
“这家伙每次去乡下放映的时候,公然跟公社要东西。要是不给,他下次就不去。”
“就他拥有的这些权利,没人敢招惹他。”
“还有,多次在乡下乱搞男女关系,还被抓到过……”
娄父越想越气不过。
他对许大茂本来就没好印象,一番调查以后,他是怒火冲天。
就他这种垃圾,还想娶他女儿?
做梦!
娄父竭力压制火意,转头看向娄母:“你今天不是带他去检查了吗?医院那边怎么说?”
娄母叹气:“结果很不好。”
“小周说的一点都没错,许大茂的身体真的有问题,他根本就不能生育!”
什么?
娄晓娥脸色都不好看了。
娄父似乎预料到了这一点,经过刚才那一出,他心情要稳定一下。
不过也被惊讶到了。
不能生育可是大事!
幸好周建平的提醒,不然,他们家真就断子绝孙了。
许大茂那么多问题,还不要脸的想要祸害他们老娄家,胆子真肥。
娄晓娥本身就是个傻白甜,反应过来以后,勾住娄母的胳膊,庆幸的很:“我之前就说了嘛,那许大茂就不是什么好人,你们还不相信!”
“要不是人家周大哥提醒,那我就完蛋啦。”
娄母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禁点点头:“你说的没错,许大茂确实不是好人!”
“要不是我先问了医生是什么情况,这家伙还准备瞒着我不跟我说呢!”
她愤然一说,有点生气,“明天一早我就去跟那人好好说道,这绝种的男人还给我们介绍,存心是想看见我们娄家断子绝孙是吧?”
“算了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娄父摆了摆手:“别再跟许大茂有什么牵扯了,说到他我就烦!”
娄母喝娄晓娥互看一样,决定不在娄父面前提起这事。
娄父身体不同往日。
年纪上来了,各种杂碎的事都要他操心。
身体越来越不好。
加上许大茂的事,一下怒火攻心,差点没气晕过去。
绕是见惯大场面的他,有朝一日竟然栽到这种事上。
夜幕降临,街道有几分安静。
眼看着都要睡觉了,娄家才吃上晚饭。
娄晓娥盯着桌上的菜,陷入思念中。
不由得脱口而出:“对了爸妈,你们应该没有吃过周大哥煮的大锅菜吧?刚好他的提醒让我们及时发现那个坏种许大茂的真面目,不如明晚请他到我们家吃个饭,好好感谢一下?”
“顺便看看能不能让周大哥在我们家展示一下自己身手。”
就她的这点小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自家父母呢?
是彻底沦陷了。
就吃个饭的功夫,都能想到“她的”周大哥身上去。
说来也是。
多亏了周建平的提醒,这才能顺利的解除跟许大茂的相亲。
差点身陷泥潭,幸好及时发现
。
不过......
娄母轻轻刮了下娄晓娥鼻梁。
“前两天不就请人家过来吃饭了吗?”
“还有,请人家来家里吃饭哪里有让人家下厨的道理?”
娄晓娥笑的可甜了。
“上一次他是帮老爸弄药调养身体,这一次是将我从水深火热之中救了出来,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她吧唧一顿说,
又想起了什么,忧心忡忡道:“而且,许大茂的事爸爸好像被气坏了,我想让他过来看看有没有事。”
这氛围,压抑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