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过桌子上自己的一块镇纸,那是一块挺称手的玛瑙石,形状和重量都正好,就像是为这场pK量身定制出来放到这儿的。这是他和爷爷出去逛街的时候,在一个叫“珠玉斋”的铺子里淘回来的,他喜欢这块石头的花纹色泽,时时地抚摸玩赏,放在案头既实用又有观赏价值。今天,正好凑手,拿过来打人。可能,自己潜意识里就想着拿它当凶器放着的吧。
谁敢动小爷我的东西,我就敢让你头破血流。你敢蹬我的鼻子,我就敢挖你的眼。这是他从母亲跳楼的事件中总结出来的为人处世的道理。人善人欺,马善人骑。这个世道是不会嘉奖好人的。母亲美丽善良,那个墨敬文不也结婚没几个月就在外面公然的养起了外室和私生子?谁来给她主持公道了?外祖家书香门第,哪里见过这种翻脸不认人的白眼狼?母亲也是眼瞎,怎么就看上了这种人渣。
当他骑在墨安安的身上,将这个玛瑙石一下一下地砸在他头上时,他是没想留他活命的。但,可能觉得他死了太便宜他了吧。所以,在这个和他同岁的男孩子满脸是血,嘴里也吐出血的时候,他站了起来,他踢了他几脚,指着半死,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他:“现在清醒点了吗?墨家,只有一个大少爷,你有种,可以和你那个当小三的妈进来。没种,就安安生生地找个犄角旮旯呆着。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们之间的账,我会慢慢地和你们算。墨敬文,我不动他,我让他好好地看着他喜欢的女人和孩子有一天被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你们一家子,就吃定我母子善良无争,这么些年不知道有天地报应。今天,我就教会你们一个字,什么叫“怕”。
他走进了洗手间,慢慢地把手上的血迹洗干净,那是从石头上浸过来的。
“墨文,上来一下。”
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走上来。叫一声:“大少爷。”
“把这个入室盗窃的小贼送到派出所里去,就说是墨家大少爷送来的。我就是人证。”
当墨敬文陪着那个外室叫陈巧巧的把墨家大宅转了一遍,引她登堂入室的时候,外面警笛长鸣。
“谁报的警?”警车上下来几位全副武装的警察叔叔,因为报警地是别墅区,非富即贵的地界,出了事谁都担待不起,不敢怠慢,火速出警的是在基层历练的程家小儿子程安世。
墨安安已经被佣人抬出了房间,墨安然正在给爷爷打电话。“今天轮值的门口警卫,家里的佣人全部开除,不懂规矩,乱认主子,吃里扒外的二心奴才,这个家里容不下他们。还是另谋高就吧。如果我的房间他们都敢随意地就带着人上去胡闹,这个头一开,以后谁眼里还有我这个大少爷了。”
墨老爷子今天在老朋友家里下两盘棋,也是出去散散心,哪知道家里就出了事儿。
陈巧巧看着自己半死的儿子扑在墨安安身上,“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谁打的我儿子?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墨文一脚踹上去,她顺着楼梯就骨碌下去了。终于到了一楼地面上的她浑身疼得要死,她看着紧着下楼来看她的墨敬文大哭大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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