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艳一脸伤心,来得特别的真实,她伤心欲绝地说:“就算是妈妈从前对不起你,但我们都是一个父亲的孩子啊。血缘是改变不了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喊了那么多年的姐姐,怎么可能就不是了呢?我做不到拿自己的姐姐当陌生人一样。姐姐。就算都是我妈妈的错,也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就大人大量,原谅她好吗?爸爸和奶奶非常想念你,他们都盼望着你能回家看看他们。“
一张嘴,就把吴迪放在了无情无义的立场上,也是啊,父母的那点情事,什么婚外情,私生子,与私生子本身没有关系。且还把吴田野和吴老太太都搬了出来增强自己的气势,一家子对一个吴迪,人多势众嘛。大夏人有从众心理,人多就有理。而吴迪身单力孤,碰上和长辈的冲突,有理也是没理。
“阿姨也已经过世好几年了,我们把过去忘掉,一家子好好过日子不好吗?姐姐?”她一脸情真意切的期盼演得比哪一届的影后视后都真情实感。
周围有一些同学围过来。
“看那个大帅哥!那一身行头得几十万吧。这是哪家公司的总裁?”
“几十万?天,金钱限制了我的想象。”
“看,那个美女,能要个联系方式不?”
“你这是要找死,她身边是霸道总裁精制款的男朋友,能看上我等吃食堂的穷学生?”
“嘿,万一这小美人就是喜欢谈一场大学里的浪漫恋爱,无关金钱和身份地位那些个劳什子的俗气东西呢。”
“你做梦呢吧?亲?金钱社会,商品经济,改革开放几十年,全国人民向钱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祖训都忘了?你这个不肖子孙!”
“总裁就应该去公司里找助理和秘书,特助也行啊,而不是跑到我们学校里来勾引小妹妹!人品堪忧!就不能让花季少女好好地找个花季少年吗?一定要老牛吃嫩草吗?太欺负人了啊!”
一堆未进社会,又自诩对社会无所不知无所不通的年轻学子们当着墨安然的面大言不惭的要撬他的女朋友。墨安然都要气笑了。吴迪二十岁,自己二十五,五岁之差,就是老牛了?自己也是青春正盛好不?这帮小崽子,语文课是不是让体育老师教的?
吴艳艳一声“姐姐”落地,吴迪的巴掌就扫过来。“既然你不长记性,那我有必要提醒你一次,喊我一次,我就打你一次,打到你知道自己是谁为止。”
看着那个绿茶婊不可置信的眼神,她又跟上一脚将她踹了出去。“以后看见我离我远点,我和你们一家子人渣没有关系,你才能在这儿好好地呆下去。”
吴艳艳被踹出去,她也豁出去了。“你姓的是爸爸的吴,我也是爸爸的女儿,血缘关系不是你说不认就没有了的!不管你怎么恨我们,我们都拿你当我们的亲人,我们的家人!姐姐!”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儿。”吴迪走到她跟前,蹲下来,盯着她,“你有种,再叫我一声姐姐听听。”
看着她一点感情色彩没有、死神一样冷酷的眼神和冷得能把空气冰到零下的态度,吴艳艳竟然没有继续鼓起勇气挑衅了。
这个吴艳艳把她妈妈的婊子戏子的作派倒是学了个精通,只是在吴迪二人面前不够看罢了。这种下三滥的人,打到身上,她都敢继续和你耍无赖。反正自己也只是逗着她们玩,且让她再蹦哒着。一下子玩死了,自己是不愿意的。
吴迪站起来,和墨安然走开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必要听他们说什么。
一个真正有能力的人是不会听别人的评价的。等到他足够优秀和强大的时候,世界和人们自然会低下头来听他在说什么。这是一个伟大的人实践出来的真理。
这时候朱思朦和其他同学走上来,扶起吴艳艳,“她怎么能动手打人呢。再怎么说也是姐妹一场呢。没听过血缘关系也能单方面说断绝就断绝呢,她以为她是谁呢,法律是她制订的吗,由着她随心所欲。”
“去医务室看看吧。脸上倒是没什么,肋骨什么的别伤着了。哪有这样的,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学校,不是无法无天的地界。我们要不要报警啊?”一个男孩子看着这个小仙女一样的吴艳艳如此难过,兴起了护花的心思。
吴艳艳一脸泪痕,让人一看就心疼的那种梨花带雨的凄美像是受了欺负的公主,她隐忍地说,“不报警,我没什么。她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的姐姐,她对我再有意见,我对她还是从心里亲近的。”
“是得亲近,这可是棵大摇钱树,抱上了,这辈子前程就有了。可不能松手,就怕这树自己会跑,还挑剔。如果吴大小姐和私生女能成姐妹,她妈怕是会从棺材里跳出来。”一个熟知她家那些乱七八糟官司的同学在一边说。
“你什么意思,一定要挑拨人家姐姐妹妹不和气,才高兴吗?你说你安的什么心,这什么人啊。也考进大学里来了。”
吴艳艳、吴迪,俩人被学校的论坛送上了校内头条。
墨安然也榜上有名。这男人帅得犯了众怒!
吴艳艳从学校回到家里。
只有吴老太太在家,她现在不像从前那样抬头挺胸的意气风发了,满面的红光成了沉沉的暮气,从前的皱纹都透着精神,现在,没有了一帮熟悉的人陪她打麻将,奉承她是个有福气的老太太,腰包里没有了积攒了一辈子的那百十万的存款撑着腰杆子,她的后背很快地就伛偻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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