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祯知道最重要的还是要清除掉朝廷这群尸位素餐,只顾自己的大臣,没了他们,太上皇一个人就是聋子、瞎子,除了福宁殿,他哪也去不了。
这时候恩科的作用就很重要了。
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准备赴考的学子也都齐聚考场周围了。
很快,李祯就能从恩科中选一部分人开始培养起来。同时,李祯也让锦衣卫注意中下层的官员,到时候可以直接提拔起来。
安排了一番后,李祯也暂时有了点底气。要军队有军队,要人,也很快会有人。
这一天,又一个大朝会到来,经过时间的发酵,枢密使也终于知道禁军出问题了,自己手上的军权被皇帝拿走了。
这事虽然很正常,毕竟禁军本来就是皇帝的军队,枢密使只不过是代替皇帝掌军权而已。
但是枢密使不能接受啊,枢密院凭什么跟另外两个部门并称?凭什么位高权重?不就是因为有军权在手。
就算枢密使看不上那群武夫,也知道没有武夫自己就是光杆司令了。被皇帝架空,绝对不行。
因此,枢密使首先上奏道:“皇上,臣听说有人假传圣命,介入禁军。”
枢密使这是以退为进,不能直接指责皇帝,那就指责负责的人。皇帝总不能说是他下的命令,拿走军权的吧。哦,堂堂一个皇帝,玩这种把戏,那还不被人笑死。
枢密使断定,皇帝会甩锅给负责的人。只要皇帝把锅甩出去,自己就能处理掉负责的指挥使,军权就还在自己手里,而皇帝的行为,也不会再有人效忠他。
然而,枢密使千算万算,没算到李祯他,不要面子,只要里子。换个正常的时候,李祯可能会顾一下大局,慢慢削弱枢密使的权利。
但现在是什么时候?马上就要亡国了,我还跟你讲个屁的面子!
李祯道:“是朕安排的费佺跟李杭操练禁军的,禁军是保卫京城的重要军队,朕就抽空去看了一眼。结果,赌博的赌博,睡觉的睡觉,这是将禁军当成养老的地方了吗?枢密使不知道情况,大概是禁军懒散惯了,才没人禀告你。”
放屁,什么懒散惯了,枢密使敢保证,在自己手下,没人敢这样,肯定是皇帝吩咐的。
枢密使很气,妈的,你一个皇帝,夺权还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简直有辱斯文。想到这,枢密使立刻就想言辞犀利地上书,引经据典,让皇帝自己认错。
但枢密使刚一动,鼻尖就问到了经久不散的血腥味,这是自己死不瞑目的同僚的。
枢密使身体僵住了,李祯他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暴君,枢密使这一刻无比想念太上皇。
太上皇真是个好皇帝啊,每天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管,要不是这天杀的敌人这时候打过来,太上皇怎么会禅位给皇帝!要不是禅位给皇帝,那些同僚又怎么会死,自己的权利也不会被动摇!
不过,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只能向皇帝投诚了。枢密使觉得,自己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所以自己才能步步高升,现在又到了自己识时务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