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畅熹有些迟疑的看了叶灼一眼,“真的只有这点小事?”
叶灼肯定的点了点头,“真的就只有这么一点小事!师傅~你看你,你把徒儿想成什么人了,徒儿也是想要咱们凌云书院能够在这次科考之时一鸣惊人,让那些看不起咱们书院的人大吃一惊罢了。更何况当年师傅你辞去太傅之位,加入书院当院长,有不少嫉妒师傅的你一直在背地里说着您的坏话,徒儿也是为师傅你打抱不平啊!”
朱畅熹盯着叶灼看了看,然后微微的笑了笑摸着自己的胡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臭小子终于长大了啊,知道关心书院,知道关心师傅啦。
“很好,这么小事就算你不说为师也会做得,为师也希望他们能够出人头地,不然咱们书院永远甩不掉误人子弟的名声了。”朱畅熹笑着说道。
“那徒儿就放心了,师傅你最近受点累,把会考到的知识整理一下,顺便出几张试卷给大家做做。你也知道这帮家伙都不会读书的料子,只能靠这样的笨方法才行了。”叶灼回道。
“放心,为师一定给你处理的妥善,这样吧,这几天为师出三张卷子,给大家做做,之后为师会好好为大家讲解四书五经,不过经义这方面,靠的是领悟力,也不知道他们能学多少。”朱畅熹忧虑的说道。
叶灼一愣,随即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师傅,“师傅,三张?这哪里够啊!一天三张!直到科考前!再说了,我也没有指望师傅你能教给他们什么啊,凭他们的智商,正常读书一辈子都考不上一甲,所以徒儿决定先放弃他们的理解,直接用最笨的方法让他们背答案!”
朱畅熹噗嗤一声直接把嘴巴里的酒全部吐了出来,“三张?一天三张!你想要累死为师啊!再说了经义是靠背的嘛!那是要靠自己的理解,你这样不是本末倒置嘛,不行不行!”
看着师傅一脸拒绝的摇头,叶灼央求道,“师傅,徒儿也知道这样是笨办法,但是没有办法啊,时间紧迫,这是最有效的办法了。”
“你这还是读书吗?老夫读了一辈子的书,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朱畅熹没好气的说道。
叶灼见到师傅这么坚持,立马歪着头一脸威胁的说道,“师傅,你确定不帮我这个忙吗?徒儿也是为了能够让书院里的学生出人头地啊。再说了说句不好听的,光是死读书最后中了榜又有什么意思呢?那些名列一甲的人,让他们说经义随口就能出口成章,可是对于天下,对于百姓来说,意义大吗?可是咱们书院的学生不一样啊,若是他们成了官,对于治下之民可是福音啊,至少他们懂得怎么样让百姓吃得饱,穿得暖。怎么样让百姓生活富裕。其中的意义难道不比单纯的读书要有用的多吗?”
朱畅熹面露难色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叶灼这么说朱畅熹的确有些动摇。在朝堂上呆了这么久,朱畅熹不是不知道一些弊端。那些通过科考进入朝堂的人,大多数并不懂实事,满口之乎者也除了能吵架,大多数因为出身世家而根本办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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