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继而是排山倒海的痛意袭来。
温月初惨白地看着敖宁手里的剑,她用那剑,生生割断了温月初的手腕。
敖宁面色森冷,看着温月初如蝼蚁一般挣扎哆嗦,她抬脚就把她另一只手狠狠碾踩在地,随即挽着剑一剑扎进她完好的手腕上去。
一寸一寸地割断了温月初的另一只手上经脉。
温月初痛得面目都变了形。
可她来不及呼痛,敖宁动作飞快,再利落地蹲下身,随手捻过船舷上的一支箭,如她方才狠狠刺敖彻的那般,极其精准地反手便扎进了温月初的喉咙里。
敖宁动作够狠,然力道却掌握得极其得当,毁了温月初的声线,却留了她一命。
温月初呼吸急促,喉间鲜血滚滚淌下,瞬时濡湿了她的衣衫。
她张口想大叫,却只能发出低沉的粗嘎声。
温月初此时再无偷袭还手之力,她只能瘫软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用溢满了惊恐的眼神瞪着敖宁一点点凑近。
就冲她敢伤了敖彻,敖宁越是恨不得剐了她,越是要慢慢来,绝不会给她一刀痛快。
敖宁轻声道:“指望我一剑了结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了你么。我会让你继续这样苟延残喘地活着,最后怎么也得留着一口气亲眼看一看,敢背叛我二哥的温朗,到头来会是个什么下场。你温家一家,都是被你害的。”
敖宁蹲在她面前,若无其事地捻过她的裙角擦拭剑上的血迹,道:“你们兄妹俩若是安分守己一点,也不会有今日。你以为上次我是白白放过了你?”她勾唇嗤了嗤,唇角笑意森然,“我哪有那么菩萨心肠,我等的,可不就是今天么。”
今天是他们兄妹俩彻头彻尾的背叛,温月初自个出现在这船上,这回是证据确凿。如此,就是把她就地凌迟,那也是她死有余辜,无人再能为她求半分情。
温月初瞠了瞠眼,痛得浑身冒冷汗,抽搐个不停。
敖宁又道:“你说你还想让整个徽州都知道那件事?如今手不能书口不能言,你想怎么让整个徽州的人知道?”
温月初颤着眼帘,发出嘎嘎声,痛苦至极。
“温月初,你睁大眼睛给我看清楚了。”
敖宁说着,侧身面向敖彻,敖彻斜挑了一下眉,紧接着便见她蹭着身凑过来,竟是主动在他凉薄的唇上亲了一下。
从之前到现在,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任由敖宁来处置温月初。他便只当是她身边的陪衬罢了。
看见温月初要伤敖宁,他又会毫不犹豫地出手帮她挡下。
可现在敖宁竟当着温月初的面竟亲了他一下,不仅温月初被震住了,这让敖彻也身形微顿。
敖宁一碰到敖彻的呼吸,便不由自主地心悸。好在她只浅浅亲他一下,很快便移开,舔了舔自己的唇,与温月初轻声细语道:“谁说我是他亲妹妹了?”
温月初死死瞪大了眼,她嘴唇哆嗦,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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