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水嫩至极。
被她拿上手的肚兜儿的颜色明丽而温柔,无形之中添了两分旖旎香艳。
敖宁手忙脚乱地穿上,穿得不甚整齐、很有两分凌乱,又草草拿过里衣底裙往自己身上套。勘勘捻过衣襟在胸前合拢,身上没有完全拭干的水珠将里衣底裙浸得润润的,有两分薄薄的透明,隐约可见衣下肚兜儿的颜色。
但这些敖宁还顾不上,她也没力气再去把外衣裙子一一仔细地穿上,便挪着虚浮的步子,从屏风后走出来。
扶渠也是女子,往常敖宁沐浴过后都是穿好里衣便出来,再让扶渠给她穿外衣裙子的。
敖宁光着脚走出,赤裸着脚踝,一双玲珑玉足十分美丽。
可哪想,她从屏风后出来,刚虚软地走了两步,迎面就撞上一方胸膛。
敖宁顿了顿,顺着抬头往上看去,毫无疑问地看见了敖彻的脸。
她有些恍惚,房间里哪有扶渠的影子,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敖彻啊。而敖彻的手上还捧着她的一袭裙裳……
敖彻低垂着眼眸,视线幽晦地落在她身上。
敖宁脸上还浮现出出浴过后的红晕,极为醉人。
可惜她此刻的状态不对,她有些惊慌地往后退了退,呢喃了一声:“二哥……”
话音儿一落,她便再也支撑不住,身子一软就往地上跌去。
敖彻及时弯身搂了她,一把将她扣入怀中。
她身子的柔软压在敖彻胸膛上,那触感一瞬间便撩拨起敖彻的所有感官。
敖彻皱了皱眉,忙将她拦腰抱起,快步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榻上。敖彻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发烫,但不知是不是被热水熏过的缘故,还是她真的发烧了。
敖宁瞠了瞠厚重的眼皮,望着敖彻,露出一抹疲惫的笑,道:“我饿得没力气了……”
扶渠把姜汤拿回来时,看见敖宁这形容吓了一跳。
敖彻看了看姜汤,吩咐道:“她空腹暂且不要喝这个。去叫个大夫来看看。”
扶渠瞧这样子,敖宁许是病了,便连忙应下,放下姜汤就转头往外跑。
敖彻又道:“叫颜护卫去主院与夫人说一声,今晚她不过去用晚饭了。”
后大夫过来诊过,道是敖宁疲累过度,又淋了雨,有些伤寒,才导致发烧。
姚如玉听说了,便带着宝香过来看一看,又带了清淡易入口的粥食给敖宁用。
在吃过一点东西后,敖宁的精神总算好了些。扶渠和宝香已经去给她熬药了,姚如玉留下来陪她说说话。
姚如玉既心疼又无奈,道:“今日你就应该早早回家里来的,还去军营耽搁了半日。若早些回来,也不至于会病下。”
敖宁笑了笑,道:“当时情况紧急,我顾不上。”
她哪有空担心自己,一返回徽州来,满心担忧的全都是敖彻的安危。
姚如玉知她心事,轻声道:“你二哥哪用得着你担心,你要顾好自己,才是首要的。”她爱怜地伸手捋了捋敖宁额间的细发,“你二哥是男人,该他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