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饭菜不比家里,你能吃便多吃一些。我是男人,什么不能吃。”
敖宁抿了抿唇,细细道:“正因为二哥是男人,要消耗体力,才得吃好点。”
敖彻斜挑了一下眉,道:“不用担心我,我又没饿着。”说着视线扫了一眼她的身段,又强硬道,“你给我多吃点,毕竟吃两碗饭的女人和吃半碗饭的女人还是有差别的。”
敖宁羞得满脸通红,嗔他一眼,不再吭声。
当晚洗漱过后,敖宁早早就睡下了。
因为束了一天胸,胸口都一直是紧绷绷的,到了夜里浑然放松,加上白天赶路的疲累,她便睡得很是舒坦自在。
第二天听到外面有随从干练的脚步声,敖宁很早便行了。
她可不想因为贪懒觉再耽误大家的行程了。
敖宁正在洗漱时,敖彻在外敲了她几下房门,在门外说道:“留门,一会儿给你拿早饭上来。”
敖宁应了,便去过去拨了门闩。
敖彻动作很快,就在敖宁刚洗完脸束完头发,还来不及换衣裳,他便将早饭送进来了。
他习惯和她一起用饭。
往日敖彻都是在楼下堂里和自己的随从一起用饭的,现在随从们各自围了两桌,自己吃自己的,基本不用叫主子。因为叫他他也不会来。
早饭是很简单的清粥配馒头,敖宁吃饱放下筷子以后,看了看敖彻,见他丝毫没有打算离开的样子。
敖宁默了默,主动开口道:“二哥,能请你先出去一下吗,我要换衣服了。”
敖彻一眼便看见床榻上备好要更换的男子衣物,便两步移了过去。
敖宁见状,想起了什么,顿时心里一慌,连忙就跟着扑了过去。
只是她动作慢了一步,被敖彻抢了个先,长臂往床上一捞,便将那一截长三四尺宽一尺有余的白色束胸布给拈了起来。
敖宁一看,伸手就要去抢,红着脸道:“你还我。”
她没敖彻高,敖彻抬起手臂时,她跳起来也够不着。
敖彻见她急得跟小野猫似的,道:“你还打算裹这个?”
敖宁想也不想便脱口道:“当然得裹,不裹的话,就是换了男衣也能让人看出来我是女子!”
敖彻道:“看出来便看出来,你跟在我身边,谁敢多看一眼?”
敖宁瞪他也瞪得没有底气,心里也悸得慌,好似身体里的力气正一点点流失掉。
她病又犯了。
敖宁说话也不甚有底气,道:“你还给我。”
敖彻逼近她,眼神里霸道得不容反驳,语气强势道:“不许裹,再让我看见你裹这个,我会亲手给你撕了你信不信?”
敖宁张了张口,皓齿朱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敖彻眼神有些发深,幽寂无边,又道:“没有我的同意,你再敢憋着它们,我会狠狠罚你。那是我的东西,还不能让你这么委屈了去。”
敖宁不知不觉后背靠在了床柱子上,面对如此充满侵略性和压迫感的敖彻,她不得不扶着床柱子,腿上不受控制地阵阵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