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
索性也一本正经地和林昱羽谈了起了事情。
“林社长《木宫》的后续11~20册我们直接签个长期合同吧,按照老样子一周一本的速度推出。”
听着端木叫着自己林社长林昱羽感到的只是说不出来的怪异。不过反正双方的合作都成习惯了,合同早就订好了,依旧69.9一本,一周内印刷100万册,依旧是10%的版税率。端木现在已经很少过问出版书的事情了。
“对了之前我们聊过的西洲系列,我打算接着出书。”
“......”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来了,话题慢慢地也扯得远了。
“最近你回家乡了吗?说起来都有点想家了。”
“也是啊,你都离开家三周了吧,我是上周回去的,回去送校样来。要我帮你带些什么东西吗?”
“那倒不用,你回家也多半是公干,你家现在情况啥样啊,说起来我还挺怀念你那个屋子的。”
“我也很长时间没回去了,就把钥匙给我妈,让她有空帮我照顾一下花草。”
“说真的我第一次看见你养的那些花也很惊讶的,别的职场女性一般都只是养养多肉,你养的那些花一般人还真侍弄不来。”一边说着端木的椅子悄悄地靠近了林昱羽几分。
“真的嘛?我也就随便养着的。平时闲着也没什么爱好。”
“说真的,你养花的水平开个花店都不过分。”
“我还真想以后退休了养养花弄弄草......你最喜欢什么花啊?”
“我养的花我都喜欢!”
“你就贫吧你。”
“真的,你养的那个白色那个闻着很香的话我就特别喜欢,我现在手机里还有照片呢!可惜就看遇到一次花期。”
“傻瓜,还白色的很香的花,那个是昙花,昙花一现,你能遇到够幸运的了。”
林昱羽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个致命地错误,真的可能“致命”。
毕竟是两个曾经深入了解的人,而两个人的交往又远远不止那层浅薄的关系,工作上的沟通、文化的契合、爱好的相似早以成为了一条条纽带将两个人千丝万缕地捆在了一起。再怎么故作矜持,随着一句句东拉西扯室内温度也还是不可阻止地升高了起来。
……
看着乱糟糟的办公桌,林昱羽又羞又恼。
自己好歹也是一个分社长,外面的人全是自己的属下,自己就这样被人在自己手下没散的情况下在自己的办公室旁若无人地欺负了三十分钟。
屈辱を感じます
最可气的就是这个“三十分钟”,明明每次都是端木没完没了的。
端木非要推说有功课做,他刚开学第一天,能有什么功课做。
……
端木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感觉新场景解锁了,沉迷于剧情没有一点意义。
而且端木毕竟是一个学生。
端木真的有功课要做。
此时端木就在和南宫认真做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