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你这人,怎么不信的。听我说与你听。我嫁过去当天,公公亡故,礼制不可同房。不久天君也去世……小女子一人,过了十年,还望公子垂怜。”
朱琳霺解释。
许玄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况。
这封建糟粕。必须谴责。
让一黄花大闺女守礼教十年,怪不得……
“你说真的?”下意识问道。
“是不是真的,公子还不行吗?”
封建糟粕,害死个人哩。
不过,真香!
许玄准备起身,回家。
出来这么久了,也应该回家了。
然而……
“官人,再来一杯。”
“我去!这酒……”
不给许玄反应,这酒就灌了下去。
……
“官人,来一杯……”
……
“官人,最后一杯……”
……
大海啊!你全是水!
女人,你是骗人的鬼!
什么最后一杯,骗鬼的吧?
……
海浪,你轻轻的摇。
……
也不知道多少杯,朱琳霺这才满意睡去了。
许玄,贤者时间。(-__-)y--~
乖乖个窿洞,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是来出书的吗?
许玄起身。
(*>.<*)~@酸~~!
腰酸,腿酸,大脑都是酸的。
想也知道,原主不过是个勉强没饿死的司天监监生,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重体力工作。
只有累死的牛,哪里会有耕坏的田。
鲁大师诚不欺我。
鲁大师:(‘‘)(’’)
“官人,官人,莫走,莫走。陪奴陪奴……”
突然,朱琳霺开口说着梦话。
我去!
许玄吓得一哆嗦。
只见许玄二话不说,直奔酒壶。
倒了倒了,那酒没了。
“靠!喝光了!”打开壶盖一看,那让男人精力充沛的药酒没了。
这可怎么办?
丢死男爷们的脸了。
咔嚓一声。
许玄一用力,按到了机关,空空的壶胆,转出了一个有酒的壶胆。
一看就明白。这是朱琳霺药倒她侄女的酒。
真真是好手法啊!
说是为侄女。不过没小心她,临了临了,一杯,放倒侄女,自己来。真真是全是套路。
古人套路得人心啊!
所以……
“娘子,喝口水,润润喉。”
许玄看了眼,连眼睛都睁不开,累的人都昏迷的朱琳霺,果断给了她一杯。
知道她久旷二十几年,但是这事真的不可以贪。
真当田耕不坏,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所以,许玄也是为她好。
对,就是为她好!
一杯酒下肚,不嚷嚷了。
把她抱上床,盖上被子。
想了想,留下字条。
告诉她,自己有书押在这,回家禀告父亲,就来接她,迎她过门。
人是大了点儿,但是这晚婚也没什么不好的……不不,关键是许玄就不是那不负责的人。
当然,写完留言,许玄也没有立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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