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这程憨货……”
紫水宫,这个正二品嫔妃住的宫殿,现在却是给杨婕妤居住,虽然她还是正三品婕妤的身份。
“陛下,何事情如此开心呀?”杨婕妤老远便听到李世民的声音了,显然他是刚进宫门口便纵声大笑了!
李世民走到杨婕妤面前,轻轻的挽起她的玉手,将一张写着字的小纸条,放在了上面。
杨婕妤拿到面前一看,顿时脸色大,惊骇莫名,满脸不敢置信的样子。
只见纸条上写着:巳时,宿国公找杨义,出言不逊,激怒杨义,二人交手,国公大败,伤势不明!
“陛下,这,这是真的吗?”杨婕妤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非常惊讶的问李世民。
“是朕的密探传来的消息,绝不会有假!”李世民一脸得意。
“宿国公乃沙场老将,功夫了得,不大可能会输给一个少年。而且,臣妾堂弟居闻是以读书为主,从未听说他习过武艺。怎的武艺厉害如斯?”
“你确定你堂弟没习过武艺?”
“臣妾也不敢确定,但以前和叔父聊天时,说堂弟读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不喜习武。”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就耐人寻味了。宿国公乃我朝数一数二的武艺高手,如今却败在他手,程憨货这回丢人可丢大了,哈哈哈哈。”
“臣妾还是想去看看堂弟,不知陛下为何没有答应臣妾?”
“朕不是不答应,而是没到时候。”
“那到何时才是时候?”杨婕妤娇嗔的问着李世民。
“爱妃莫急,待此次赈灾结束,朕与你一起赐宴于他,顺便封官重用,岂不美哉?呵呵……”李世民捋着短须,一副胸有成竹的解释。
“咯咯……”杨婕妤银铃般的笑声,也随着李世民一齐笑了出来随后悠悠说道:“只盼他不要辜负了陛下的期望,做一个对朝庭、对百姓有用的人!”
“爱妃能如此想,朕很高兴!到时封他个什么官合适呢?”李世民微笑的问杨婕妤。
这时,李世民已不满足于只牵小手了,而是一把将杨婕妤拉进了怀里,双手环抱于她那柔软的小蛮腰之上。
杨婕妤被李世民突然拉到怀里,他嘤咛一声,也顺势环抱李世民,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心里美滋滋的。
后宫嫔妃众多,而男人只有一个,这样的机会,她们若是不配合的话,只能独守空房了。
杨婕妤并没有回答李世民的话,这种事情是不好回答的。
杨婕妤叹了口气:“据叔父说,义儿生性懒散,不喜权力,倒是对铜锈之物上心。恐怕他到时不会约束于官场……”
李世民未等杨婕妤说完:“啍!他敢!朕还是他姐夫呢,他若敢如此,看朕如何收拾他!”
“希望他长大了,心性有所收敛点吧!她若是……若是……”
“爱妃有话不仿直说,何必吞吞吐吐的!”
“臣妾想说,义儿若是只想着经商赚钱,臣妾求陛下不要怪罪他。”
“哈哈……这个臭小子还真让人操心!算了,人各有志,若是才能一般,他爱怎样就怎样吧!”李世民这话一语双关呀,真不地道!
“若是不一般又如何?”
“若是不一般啊,先让人去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请他出山……”
“若是还不愿出山呢?”
“爱妃这是考朕了!若是如此,到时,爱妃就该提前与弟相聚了……”李世民边说边将杨婕妤带着走进房间。
杨婕妤也发现李世民的小动作,不由脸颊绯红,对李世民的动作半推半就,柔声娇嗔:“陛下你好坏,一来就欺负臣妾……”
程咬金和一年轻人打架,并败给了对方的事,迅速传遍了长安城的各世家和高门权贵。
大家都纷纷猜测,此年轻人究竟为何方妖孽,小小年纪便打败了战功赫赫的宿国公程咬金。
有人耻笑程咬金不中用的同时,也暗中派人调查杨义的来历,更有御史在朝堂上弹劾程咬金有失官仪。
在古代,有失官仪可是大罪,比如某官酒后审案,被罢官免职;比如某官衣冠不整逛街,被罚奉一年;比如某官当众谩骂他人,被停职反醒……
幸好李世民将程咬金被弹劾的奏疏留中不发,要不然绝对够程咬金喝一壶了。即使这样,李世民也带去了他给程咬金的敲打——御赐马鞭一条。
意思是说,如再敢胡闹,下次朕就亲自提着马鞭来了。
程咬金对李世民的赏赐禁若寒蝉,如今他是连家也不敢回了,整天就呆在金沟村。
程处四自从那次被逼结拜后,就再也不敢来金沟村了。他不明白,老爹为什么要自己上杆子跟杨义结拜。
居闻当晚,程处四回到家里,将此事跟母亲详细一说。夫人孙氏立马火起,找程咬金来臭骂了一顿,差点就打了起来。
程咬金无奈,虽自己是国公,但是他得为长子的未来布局。只得将杨义的身份和自己的考虑,原原本本说了。
但孙氏仍不买账,程咬金只得妥协,将自己的诺言打个擦边球了。将程处四的名字更正为:姓程,名处嗣,字处默。
程处默已经虚岁十六了,虽未到取表字的年纪,但程咬金这一招还是相当精明的。
古人极注重诺言,坚守信誉,后来有一诺值千金的美谈!
程咬金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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