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赢道“挚友谈不上,只不过闲来无聊找个人解闷罢了”。
萧钰又提醒“那我可告诉你啊,你离她远点,别跟着不学好!”说着看廉琯深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他才想起人家亲哥哥还在呢,于是又尴尬笑道“廉大人别生气,本王可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这妹妹太任性了,乐赢本就不是受人管教的,这两个人要是交好,指不定把做出什么来让人头疼的事!”
萧乐赢生怕廉琯深误会不乐意道“我哪里和她一样了,我比她乖多了好吧”说着朝廉琯深看了一眼。
廉琯深看萧钰积极解释也微微笑了笑道“八王爷说的是,衿儿的性子确实该收敛收敛了。”
萧乐清看众人谈论廉琯深时萧稷并没做任何声响,但显然脸色不像刚才那样喜悦了,想着廉琯衿以后是要做三王妃的人,故意朝他开玩笑“这乐高公主模样俊俏,口齿伶俐,还机敏聪慧,要是性子再稍稍收敛几分,那可是良配啊”说着看着萧稷问道“是吧,三王弟?”
萧乐谋听了萧乐清的话刻意抬头朝萧稷看了一眼,观察他的反应,却看萧稷并未回答,脸上也没有任何喜怒,自然也没看出他的想法来。
萧乐清又端起酒杯和萧稷边说边笑,萧乐赢看没人关注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向廉琯深身边凑了过去说“廉大人,我们喝一杯?”
廉琯深看她的笑容纯真,心意明朗,又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必定引得人误会,看着将要溢出酒杯的酒劝道“公主,喝酒伤身,还是别喝这么多了!”
萧乐赢误意会出他的关怀高兴问道“你关心我啊?”
廉琯衿看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向自己靠近,本能的向后退了退道“公主误会了,臣不过看人眼众多,怕有什么流言蜚语,还请公主注意言行!”
萧乐赢看他丝毫不领会自己的情谊,心里满是不高兴,又知道他主意正,不会通融只好拿着酒壶故意坐在他的对面,在他眼前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边喝边刻意朝他看着,不信他心肠这么硬不来劝,却想不到自己喝到头昏也没等来他的一句关心……
廉琯衿此刻正躺在院子里看漫天繁星,七王府办喜事,廉靖远廉琯深都去了,相府显得更加安静了,她并不是不想参加孙召音的大婚,只是生气萧泰欺人太甚竟然欺负一个未曾谋面的女人,当她听到孙召音的王妃之位变成了侧王妃还为此恼怒发了好大的活,气冲冲的要去七王府为她讨公道,幸亏廉靖远拦着她,告诉她“既成定局,再怎么做也于事无补,你若是真闹起来惹了七王爷,七王爷看在我的面子定不好意思拿你怎么样,那你说这口气他会出在哪里,我知道召和公主救了你一命,你知恩图报,可别好心办了坏事,变成了恩将仇报”,这是廉靖远的原话,她觉得有道理,虽这口气难平,却也不敢真害了孙召音,没法冲到七王府闹上一番,她自然也不能助纣为虐,假惺惺去道贺看笑话。想着还不如端着一盘爱吃果子静静躺着打发时间来的自在,布曼添茶后看她一个人不爱说话,静静的退了出去,很久之后廉琯衿又听到轻盈的脚步声,这脚步声太熟悉,丝毫不用费力转头去看便知道是谁,她依旧望着天,冷冷问道“你来干什么?”
莫颂听她不急不慢的语调就知道她还没出气,自己也没回道,只是朝她走了两步,蹲了下来,顺手拿起手边一层薄薄的毯子盖在了她身上,低声说道“虽说快入夏了,可晚上的风还很凉”。
廉琯衿看他丝毫不为之前对自己发火的事道歉,也不悦“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
莫颂又道“知道你昨天就回来了,可我手里有事要办,现在办完了,我就回来了”
廉琯衿看他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而是根本就不搭这茬,更加气愤,坐了起来朝他问道“看我干什么?你一个奴才也不怕自己不配!”
莫颂看她的样子知道这件事是含糊不了了,只好朝她说道“我错了,还不行吗?”
廉琯衿心里虽然得意他诚恳道歉,但又看他伏在塌边老实的手没有半分要越矩的意思,狠狠的说道“不敢当!”
莫颂看她生气也会无赖撒娇,忍不住牵起她的手又说“好了,我是关心则乱,为了哄你开心,我可是一天也没闲着,玉屏山的事,你不想知道进展吗?”
廉琯衿听到玉屏山才抬了抬身子转向他身边,问“怎么样了,可有好货,还有苏家,他们进度怎么样,可有借鉴之处。”
莫颂道“苏家的人可不讲究,玉屏山荒无人见,杂草丛生,蛇虫繁衍,他们占了先机竟把满山的蛇驱赶到了咱们的地盘,蛇虫多有毒,加之有经验的进山人都被他们高价请了去,我只能自己打探了,不过成果还算不错,光是露在外面,你看了就知道了”说着将一块不大的石头从身上拿了出来,廉琯衿打开包裹饿帕子,看到巴掌大的一块石头竟呈黄、绿、红三种颜色,颜色分布均匀,色泽光亮,廉琯衿惊喜道“春带彩?”
莫颂见她欣喜的模样,也笑着点了点头“苏家开出了一些好石头,成色虽不错,可没这个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