糠。
原先要她吃一顿饭,但也不好出尔反尔,糟糠也算是不错了。
早前我家主子对她更加不好,最近感情才好了一些,只是这次的事情事关重大,主子不能原谅,这才要责难她。”
小厮急急忙忙回了司空府,进门便去告诉了司空夫人和司空相。
司空夫人是个心软的人,加上齐妃云又给她治病,不辞辛苦的来了那么多次,他们夫妻没儿没女,把齐妃云当成了女儿,眼下这样,司空夫人便有些不能接受,想着哭了起来。
司空相起来后便在屋子里面走来走去。
“这事可如何是好?”司空夫人一边哭一边问。
司空相也很烦闷,停下看着妻子:“不是我不信,是堂堂的夜王府怎么会做出如此事情来,齐将军难不成就不管这事?”
司空夫人眼泪汪汪看着丈夫:“难道说是骗我们的?”
“这事不好说。”司空相也拿不定注意了,但堂堂的夜王也不至于用这个来骗人。
小厮着急了:“夫人,我先前打听的时候就听说,夜王妃并不受宠,她新婚还差点死在夜王手里,婚后还因为夜王虐待跑回了将军府,但听将军府的一个下人出来说,这件事都告到皇上那里去了,齐将军还打伤了端王,但是皇上碍着皇家的颜面,硬是压下了这件事,不给合离。”
“啊?还有这事?”司空夫人老泪纵横:“都是我们害了王妃。”
晚上,夜王府有客到。
齐妃云正和南宫夜说她新建药房的事情,阿宇从外面敲门。
“何事?”南宫夜问道。
“王爷,司空相和他夫人来了。”阿宇禀告。
南宫夜看了一眼齐妃云,知道办法见效了。
“王爷去吧。”齐妃云走去里面继续忙碌。
南宫夜转身去了外面,阿宇拿来锁头把齐妃云所爱的屋子锁了起来。
南宫夜到前厅去接待司空相和司空夫人。
司空相和司空夫人被请到前厅坐,南宫夜穿着随意,步履轻快从外面走到了屋子里面。
“草民参见夜王。”
“老身参见王爷。”
“尚书,尚书夫人免礼,看茶。”
南宫夜请人去坐下,喝起茶。
司空夫人看了一眼司空相,问南宫夜:“王爷,不知道王妃在不在府上,老身的病好了,多亏了王妃,老身今日前来就是想要向王妃道谢的。”
“王妃身子不便,她有事,夫人不必客气,夫人身体好转,王妃也为此事感到高兴,稍后本王会把此事告诉王妃。”
南宫夜淡然道,却不叫人传唤齐妃云。
司空夫人犹豫了一会,说道:“王爷,老身想当面谢谢王妃,不知王爷可通融。”
“夫人哪里话,本王怎么会不通融,但王妃最近偶感风寒,出来怕是要传染的,不如改日.本王带她去府上,夫人当面谢过也不迟。”
南宫夜这般推脱,司空夫人心下狐疑。
不给见,便是有什么事情。
余下的话司空夫人便没有再说,司空相准备要走,门外跑来红桃,一脸慌慌张张的,进门没看脚下,门槛把她给搬倒了。
她还哭着喊:“王爷饶了王妃吧,她都饿晕了。”
司空夫人起身站了起来,脸色一阵苍白。
南宫夜放下茶碗却是一脸平淡,起身后便说:“休得胡言乱语。”
“王爷,王妃真的晕倒了。”
桃红起来跪在地上,也不抬头一个劲的哭。
司空相这才说:“王爷,王妃怎么会饿倒了?”
南宫夜脸色冷淡,并未马上回答。
红桃抬头看到司空相,忙着擦了擦眼泪,改口说道:“奴婢刚刚睡糊涂了,王爷奴婢这就回去。”
“那就下去吧。”南宫夜负手而立,袖子放到身后去,一脸不悦。
司空夫人再也看不下去。
“夜王,可否让老身见见王妃?”
南宫夜沉吟了一会:“王妃在后院,跟本王来吧。”
南宫夜迈步而去,司空夫人忙着跟了过去,走起路司空夫人腿脚还不利索,紧忙跟了过去。
南宫夜路上使了个眼色,要阿宇快些去后院。
阿宇便忙着去了后院,司空夫人越发觉得不对劲,便走的快了一些。
等到了幽兰院朝着院子里看,阿宇正呵斥一个人:“还不快点,一会王爷便来了,叫你开锁,你怎么也这样没用?”
“平时这锁好开的很,怎么今天就这样了?”开锁的人嘟囔着,一边的绿柳和红桃一直哭鼻子。
阿宇不耐烦:“哭什么,你们这般哭,是怕人不知道王妃被饿晕了?”
司空夫人这样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