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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他昨天也是阴差阳错。
那天回来后赵临渊那厮占着官位比他高了那么点。
刚回来他就被那厮派去送那群哭哭啼啼的女人去家庵。
加之几天几夜都未曾合过眼,送完后,可累死他们了。
几个兄弟一起找了个最好的客栈,各要了一间房倒头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天儿也太冷了,睡起来后他突然就不想动了,想着难得偷会儿闲,不如先在床上赖够了在叫兄弟们回去,让那厮多忙点才好。
他赶紧起去把窗子支开,也不吃了,就唔在暖被里看着窗外年后的气息。
突然的,他看见窗对面应该是哪个富家小姐的丫鬟被人用蒙汗药捂晕了放在桌子上。
想着救人要紧。赶紧起来穿了衣服,爬上了楼顶。
得亏他们都是住在了最高的天字楼。
庆幸着,他刚刚把房间上的瓦砾移开一个小口。
就看见了一个穿着单薄的女子从侧间走了出来,头发湿着的,应该是刚洗了澡。
再仔细一看,吼!这女人,他认得。
难道那丫鬟就是昨天与她一起的那个?昨晚他们来开房时刚好见过的。
那时还觉得眼熟,想了好久才想起来那不就是抢了自己妹妹烟缘的那个商家女嘛!
赵临渊帐篷隔间里还挂着一幅她的美人画呢。
比较着,突然间就不想帮他们了,他可不是妹妹与他爹那等菩萨心肠。
就在他他纠结来纠结去时,没想到人家与那个病歪歪的书生既然是认识的。
还他娘的大早上就迫不及待的脱光了滚在了一起。
看着他们滚完后认真想刻下彼此每一寸的神情。
虽心里一直气了半年,可还是替那厮亏得慌,他妹妹就不会如此,照那几个师傅说的,他妹妹会一拳把人砸墙里去。
后来更恶心的是那女人被那病书生撩拨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看着及快感时嘴里还一直低低念叨着那蠢货的名字。
看了一会儿,他想想,也不好进去打扰人家了,又只能静悄悄的退回去。
这不,才回来不到一天,又听说那厮把那女的接了来,真是气煞他也。
熊纠纠来气昂昂走,他发誓以后都不告诉那厮。
而南疆这边,陆邵奇感觉自己最近瘦了许多。
他自认不是那等重口腹之欲的人。
可自从知道他现在吃的不是后院的饭后就感觉吃啥都不香了。
一大早的,阿福就急急跑来,说有人来击鸣冤鼓。
好吧,年假没完他就又要忙了。
陆县令赶紧换上官府,只带了阿福与陆二跟随那人去看了现场。
年节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红灯笼,尤其是今年,孩子们在门前吃着糖,成片的一起玩耍,更显得一副官安民乐的勃勃生机。
加之今年的秋税陆邵奇是按照朝廷律列并没有像上一任一样剥夺百姓。
让大家都过了一个好年。当然也赢得了百姓的一片好评。
越过吵嚷的街市,最后走近城南最边的富人区。
当走到最南边的苏宅时,那少年停住了脚步。
陆邵奇不由定定的看着里面狼狈的一切。
只见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七八具尸体,应该是半夜听到动静跑出来看情况的,那场景,真是说不出的荒凉。
而走遍所有房间,又发现了七八具尸体。
就是说,这么个七间房院子里住了十几个人。
其中还有四个小孩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