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军主力尽出,于第一日便攻破了我军吴兰、雷铜两人分别驻守的营寨,在其营寨经过一夜修整,于第二日发起了对雒城的进攻,其攻势之猛烈,更是一日强过一日,大有不破便不退的架势。”
刘循率军南下巴东,第一天走了六十里,可下面三天,一日却只行二十里,如今四天的时间过去了,其不过才走了一百二十里。
“如今雒城的防守情况如何?吴懿将军可有命你给我说些什么?”
“回公子,我雒城虽然准备充分,但刘备军的攻势实在太过猛烈,因而我军死伤了不少兄弟,仅是第一天死伤的便有三千余人,总共下来有近七千余兄弟。。
不过公子放心,刘备军的损失肯定比我们还多,仅其丢在雒城下的尸体便不下五千余具,更不要说受伤的了。
据吴懿将军的估计,刘备军死伤的肯定有近万人了。”
这位为刘循送消息的斥候,说到这里时,满脸皆是自豪之色,为自己,更为雒城浴血奋战的将士们。
确实,在刘备军战力占优的情况下,可以打成这样,确实应该自豪。
“吴懿将军还要我告诉公子,说雒城没问题,自己再守两三个月都没有问题,公子只管按计划行事。”
等其说完,刘循命其先去休息,自己则找来了张任、刘馈两人。
“现如今刘备军的主力已尽皆被雒城吸引,我们是时候开始行动了。”
刘循两万兵马,人衔枚、马勒口,于黑夜中悄无声息地尽数离开了大营。
第二日,刘备军的斥候久久不见刘循的兵马拔营,只好靠近其营寨查看,不想他们这一查看,方才发现刘循的军营已经人去营空了。
刘备军斥候队长不由怒声问道:“昨夜是何人当值?两万多人都走光了,竟然都没有发现。”
只有数十骑的斥候队伍,一览无余。
“王队长,昨夜的前半夜,刘循的军营明明没有一切正常,什么动作都没有,所以我……”
“所以什么,所以这后半夜,你便睡着了吗?牛二呀、牛二,你小子要我怎么说你呢?你这次真是闯大祸了。
刘封将军临行的时候,一再嘱咐要定牢刘循,现在却一个人都不见了,你说我们怎么交代?”
“王队长,刘循他们怎么说都有两万人呢?这两万人要走起来,一天最多就三四十里,怎么可能有我们快呢?”
牛二毕竟斥候出身,对于军队的行进速度,其自认为还是了解的。
“我这就去追他们,不用半天的功夫,我们定可以再次追上刘循。”
王渔与牛二同出于长沙郡,加入刘备军后又一起打过仗,两人既是同乡又是袍泽,其心里自然是不想处罚牛二。
见牛二这么说,王渔作为老斥候,自然知道其说的有道理。
于是便不再多说,立刻命众人一同往南开始追,想着只要追上刘循了,自己便当这一切没有发生。
届时只要牛二再给其他人买些酒菜,兄弟们没有人往外说,这件事就算是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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