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原因,诱发了信息素紊乱,于是大量信息素释出,到了身体主人都无法控制的地步。
所以时屿才会周身冰冷,被信息素紧紧包裹。
夏栖鲸的第一反应是打电话给时母。
然而他是没有时母手机号的,问时屿,时屿只是紧紧闭着眼,不肯把手机给他,也不肯他打电话。
他只是半边身体压着他,脑袋垂在他颈间,固执地要去摸腺体。
夏栖鲸简直要翻白眼了。
无奈地推了推,道:“行行行,给你摸,你能不能挪一下,这么压着我我也没法脱衣服啊……”
时屿竟然真的听进去了,停了停,把身体往后移了一下。
夏栖鲸:“……”
你特么选择性失聪是吧。
就像他有时也闹不明白时屿是不是真的性冷淡,为什么他能够那么自然地耍流氓,又在质问他时表现得无辜而茫然,仿佛薛定谔的性冷淡。
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夏栖鲸只好坐直了身体,尽量自然地解开了纽扣。
幸好此刻是深夜,窗外都是远山,不会有被人窥伺的风险。
外人看起来,一定会以为是什么有伤风化的事情吧。
夏栖鲸照例是解开了三颗,然后忍着羞耻,转过身去。
“我警告你,只许摸,不许……”
“亲”字还没说出来,夏栖鲸蓦地住了嘴,身体如同受到突然袭击的猫咪一般,弓了起来。
时屿伸出舌头,舔舐了他的腺体。
不仅仅是舔,片刻之后,直接上手抓住了他的肩膀,防止他挣脱。
然后,吮了一下他的腺体。
极轻极快,但给夏栖鲸的冲击是毁灭性的。
他几乎是一瞬间起了一背脊的鸡皮疙瘩,头皮都麻了。
夏栖鲸不得不承认,那感觉的诡异程度出乎了他的预料。
因为那几乎类似于……某种难以启齿的情景。
腺体受到信息素的蛊惑,早早地变得湿润,红肿,溢出晶莹的半透明液体。
腺体那一块皮肤也是微微鼓起的,不很明显,但能够明显区别于其他皮肤。
分泌的液体现在又被人舔舐了去,愈加放肆地释放出香甜的海盐荔枝气息。
尽管身体的主人已经尽力想收敛信息素,腺体却是诚实的,在alha的引诱下热情地,迅速变得滚烫炙热,馥郁芬芳。
像是一个敞开衣襟,渴望被拥抱的,不知廉耻的娼妓。
夏栖鲸想要挣脱,然而手腕被时屿死死地按在身体两下,动弹不得。
夏栖鲸面色绯红,咬牙骂道:“时屿你他马的混蛋,吃奶还吃上瘾了是吧,给老子滚开!”
他是真的有点慌了。
时屿以前没有释放过信息素,但不代表以后不会;他以前没有标记过oga,但也不代表他永远不会。
标记oga、在腺体里注入信息素这种事,就像生殖繁衍一样,是生物与生俱来的,不需要教,自然而然就能无师自通了。
甚至无关情爱,一个alha也可以面无表情地标记一个他不喜欢的oga。
沉浸在生物本能中、被欲望支配的时候,一个学富五车的大学教授和一个田间牲畜,是没有任何分别的。
时屿听到他的咒骂,仍旧置若罔闻,再次展现了何为“薛定谔的失聪”。
不仅接着吮吸,而且是唇舌并用,以一种极其露骨、近似调戏的吻法,亲吻爱抚他的腺体。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这个办法竟然真的有用。
在信息素和腺体的双重安抚下,时屿的身体渐渐平稳下来,体温也慢慢恢复到正常的水平。
只是气息仍然是清冷的,冰雪的气息。
夏栖鲸被吻得身体前倾,被迫趴伏在沙发上,身体随着唇舌的作乱而簌簌发抖,齿间也终于溢出一丝难耐的轻叫。
衣服凌乱地堆在颈后,大片背脊暴露在月光下,颈线修长优美,如同一只曲颈饮水的小天鹅。
夏栖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越来越热,暗叫糟糕。
他的腺体明显禁不住撩拨,释放出的信息素温度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浓郁了。
不争气的东西!
夏栖鲸恨恨咬牙。
就在忍无可忍,想要回头把人敲晕的时候,背脊上的亲吻突然消失了。
时屿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按了按太阳穴,似乎突然有些清醒了。
“抱歉……”他喃喃道,“刚才这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