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 章 啪啪打脸,众人震惊
“不知道阁下是否敢与在下赌一把。”李振邦对着下面正一脸高傲的韩章说道。
听到有人要挑战自己,韩章抬头朝着李振邦所在的包间看去,出声说道:
“哦?你想要怎么赌?”
看到韩章回话,李振邦心中暗喜,既然入套了,那就好办了,正想开口说话,韩国使团里一名老者的声音传了出来:
“本官,百里踏月,现任韩国礼部侍郎,愿做这次赌局的中间人,多大的彩头都接,起步五十两,诗会结束后,立马兑换,以本官的身份,相信应该能让各位放心。”
楚国官员听到百里踏月的话后,皆是脸色一沉,这明显就是赤裸裸的明抢,很明显这韩章诗词之道出众,楚国这里一炷香时间了,也没有才子们作出一首出彩的诗词,便立马站起来设下赌局,此次诗会虽然只有两天的时间准备,但是毕竟是朝廷举办的,此刻迎宾楼才子至少也数千人,还规定下注至少五十两起步,这不是明显的抢劫是什么。
而且看楚国官员脸色皆是阴沉,恐怕其中还有别的什么计谋在里面。
当然这百里踏月也不愧是老狐狸,他正是看透了这些文人的脾性,才在此刻跳了出来,毕竟韩章特意挑衅在先,激起了这些文人的怒火,此刻百里踏月又设下赌局,文人皆有傲骨,又都好名,哪怕明知道楚国会输,也不会下注韩国赢,这不是赤裸裸的明抢吗?
“无耻!”包房内,项雅君立刻明白过来,说了一声。
“这可不是无耻这么简单,公主仔细想一想。”李振邦轻笑一声,对着项雅君说道。
而那百里踏月说完,却站在那里,一副我脸皮厚,无所畏的样子,此刻完全没有了一丝当官的体面,毫无文人风采,一副市井商贾模样。
而此刻,包间内,项雅君却转过头来,美目看着李振邦,等待着李振邦的解释。
“这就是一场针对楚国的明谋,韩国赢了,不仅可以大赚一笔,还能提升韩章的名声,为以后出使他国做好准备,另一方面来贬低楚国,让楚国在其他国家之中名望受陨,让那些与楚国走的近的国家感到无颜,从而无形之中破坏两国之间的结盟,毕竟楚国是除了秦国以外,实力最强的国家。”李振邦平静的说道。
听了眼前戴着面具男人的解释,项雅君也迅速反应了过来,对于韩国针对楚国的这场明谋,项雅君不甚关心,实力强大任何计谋都是多余的,她是惊讶于眼前这名男子,反应之快,思虑之深,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这百里踏月脸皮够厚,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包间里带银色面具的男子诗词水平怎么样,还不清楚,不过韩章能被称为诗圣,再加上刚才小露一手,这绝对是稳赚不赔的买卖,现在站起来如此做,不是脸皮厚,是什么。”一名才子对着同伴愤怒的说道。
“这不是他们国家一直以来的作风吗?不要脸则无敌,没钱了就开始出使他国。”另一名楚国中年男子说道。
“哎!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叫人家是六国之中势力最弱的呢!”中年男子的同伴说道。
被百里踏月这么一说,整座迎宾楼彻底热闹起来,现场的气氛被彻带动了起来,人都是爱看热闹的,如今加上这个赌局,更是让周围才子们,开始踊跃报名,哪怕输了,也不能丢了楚国文人风骨。
“在下下注一百两,赌咱们楚国这位带着银色面具的公子胜,不管怎么样,我支持咱们楚国才子。”一名身着黑衣的富家公子,对着百里踏月说道。
男子刚说完,立马有数十名韩国使团人员站了起来,开始记录在册,并且给了那名男子一张盖着韩国官方印章的收据递给男子,诗会结束后就可以凭此换取银两,当然如果楚国输了这张收据就是废纸一张。
“本公子下注五十两,楚国胜。”
“老夫下注一百五十两,楚国胜。”
“本小姐下注二百两,楚国胜。”
“老娘下注三百两,韩国胜。”一名打扮花枝招展的老鸨开口说道。
不是所有人都有风骨的,这名老鸨,就是其中一位,当然还有很多下注韩国胜的,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能赚钱的事情,谁又能拒绝呢!
有了这名男子开头,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正如百里踏月想的那般,大多数文人都下注楚国胜,百里踏月心中暗喜,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收获,百里踏月心中暗道:
“楚国以武立国,如今楚皇重视文人,抬高文人的地位,如今明知道会输,依然会下注楚国胜,这就是脸面问题,刨除那些商人之类的,此次赌局稳赚不赔,而且还会是大赚特赚。”
百里踏月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给楚国文人来了这一场明谋。
“按我家公子的要求,老夫下注一百万两,赌楚国胜。”一名老者开口说道。
刚刚说完,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纷纷朝着老者看去。
“看,那不是驸马府的老管家福伯吗?竟然下注一百万两,不愧是有钱人家,听福伯说是按照他家公子的意思?难道是那名纨绔——李振邦?”周围之人瞬间议论起来。
就连项雅君也抬头看了过去,如画更是小手捂住嘴唇,惊讶不已,对着项雅君说道:
“殿下,驸马爷这是?”
“去将福伯喊来。”项雅君面无表情的说道。
一会儿,如画带着福伯走了进来,当福伯看到项雅君身边的李振邦时,表情微微一愣,然后对着项雅君行礼说道:
“福安拜见夫人。”
项雅君轻手一挥,示意福伯起来,对着福伯说道:“福伯,下注一百万两,是相公安排您老人家做的?”
“是的,夫人,少爷今天早上传话给奴才,让奴才来迎宾楼,说是如果有赌局不管什么情况压楚国胜,所以奴才就来了。”福伯对着项雅君解释道,说完还不忘偷偷瞄了一眼旁边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福伯眉毛微皱,心中暗道:
“这人,身高、体形,怎会如此熟悉,这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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