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黄发才走了有半个月,经过这段时间的锻炼,自我感觉现在就算没了师傅也可以独当一面了,奈何学修理这段时间压根没什么太大收入,为了能省则省这个原则,只要是刮风下雨我的晚饭就都交给天气来决定了。
正巧那天我觉得是自从我来了之后下的最大的一天,我坐在店里的小椅子上面,大大的踹口气,用我为数不多的文化水平写了两个字,饿了;字写的很潦草,不过也没在意,只当是打磨时间了,没想到的是门突然打开了,我呆住了,一个穿着雨衣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就这么匆匆的走进来,二话没说雨衣一脱,原地蹦了好几圈才停下来,我仔细一看这不是有段日子没见的海锅锅嘛,我们两个对视了两秒,又来了一个万年不变的动作摸了摸我的头发,小子我不来找你你就不知道来找我了是吗?我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哪里有啦!没看到黄觉这个老不死的都走了半个月了,我还没怨你呢,我那么忙你可算来找我了,我赶紧接下她手上的东西让她坐下又是给她捏肩又是捶背,“(我一直把自己当成海的弟弟”)她又是一击飞踢,踢的我蒙圈,只见她上下其手,又拍又挠,你叫你师傅什么?老不死的?说着又是一巴掌,(后来的几年还挺怀念的)。
我给她倒了杯热水,累坏了吧?那么大的雨瞎跑什么,我连忙假做收拾的把我写的两个大字蹂躏了垃圾桶。安然大大咧咧的说道:“还不是怕我好弟弟饿瘦了嘛”。虽然语言听着很敷衍,但是有一股暖流从内心涌出来就这样我打开了她给我带的晚饭,嗬!可真不少,安然得意的表情露了出来,知道你饿了,都是你爱吃的,草莓、沙县的黄金套餐,我一边吃她一边笑,我吃的像鬼,她笑得像傻子。
安然你吃了吗?我都快吃了一大半才想起了她吃没吃,她撅着嘴说,到底是小屁孩,像你这样以后估计是没老婆的!说不定姐姐我要从y市给你买几个回来。她看看了手表,已经快到10点了,我让她晚上留在这睡,因为雨又下大了,她习惯性的给了我一巴掌,正中脑后,想的美你!小屁孩是不是不学好!说完雨衣一套骑着车就走了。弄得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了也是白想就继续消灭食物了。望着渐远的身影,模糊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