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科长见笑了,这是哪个车间的工人,我现在就过去查查”。林奇兵心里松了一口气,手掌扶着额头苦笑道。
听出冯斌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冯斌是找他要个说法,那这件事就很好处理!至于怎么处理,那就是处理那位上门跪在地上的工人就行了。
“三车间,至于是谁,我相信林科长能查得到的,对了,思想觉悟这一块得加强啊,这让我一个保卫科科长包庇罪犯,这不是为难我吗?”。
冯斌说罢,没有理会林奇兵想要再说些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就跟刘勇两人一阵大笑。
“喂,是吴主席吗?我是保卫科的冯斌”。
“是这样的.....”。冯斌又给工会的吴主席打了一个电话,大致的说了一下三号钳工车间有个别工人的思想觉悟过关。
准备以博取同情的方式煽动一些热心肠的工友逼迫保卫科科长出面包庇一名宣传封建迷信以及污蔑工人的罪犯。
还特意点了那人就是当初违反了车间制度伤残的贾东旭的媳妇秦淮茹,那名罪犯是贾东旭的母亲。
以及被污蔑的那名工友是年初的时候被全厂通报表扬的许大茂,还强调了许大茂如今在南锣鼓巷的名声,还有正在帮扶一户困难户的义举。
冯斌的话让吴主席想起了年前刚买了不到几天的崭新的棉服,就被被贾张氏撕扯之下变成了一件带有补丁的旧衣服。
心里就不是滋味,要不是念在贾东旭当时落了残疾,恐怕这件事吴主席都得追究贾张氏的责任。
而许大茂被通报表扬的事情还是领导班子开会决议的,有了乡下的群众基础支持,又在民兵训练中表现优异被选进了厂内民兵连。
吴主席当即再三对冯斌做出保证,一定会加强“各别”工人的思想觉悟之后,两人又客套了几句话才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之后,这回应该能让秦淮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恶心了,一个分管钳工车间的科长,还有工人工会的主席。
虽然吴主席十有八九会找人代劳,但也足够让秦淮茹度这个中午过得相当充实,相信这个中午会让她很难忘。
这个组合哪怕是一个六七级工都得被训得孙子一样,甚至一个不好都得被下放到清洁队度假。
更何况秦淮茹只是一个刚进厂的学徒工,什么都没学会,只要随口一句不合适钳工车间,随时就能被调岗。
冯斌占着理,轧钢厂的领导班子又试图想跟保卫处缓和关系,那秦淮茹这趟不死都得脱层皮,装惨博同情?那就让她心想事成,以后惨也不用故意装了。
“只要不闹到处长办公室的地步就行,桌子拍得响一些”。冯斌喝了一口茶水,对着刘勇说道。
刘勇早上来交考勤表的时候得知冯斌准备找钳工科长林奇兵的麻烦就乐得每隔半个小时就跑过来询问冯斌准备什么时候去找茬。
铆足了干劲就准备要大显身手,好报复当初林奇兵的“道德”言论,之前的抓赌那件事引发了陈德忠跟轧钢厂领导班子的对话,让他失去了一次合适的机会。
之前因为处于新老书记交替的敏感时期,也不便于找回场子,这回总算是找到了一个无懈可击的理由,怎么能让他不兴奋呢。
“是,科长,我有分寸!”。刘勇站起身敬礼说道,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气势汹汹的走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