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还赔了两包烟,姿态放得很低,我爽了十几分钟”。刘勇一脸苦瓜脸的看着手中最大只有两张圈的牌。
“那就行,他要是今天敢摆出什么科长姿态,那我都得整整他,就他那几个钳工车间,里面好几个家伙平时没少在附近胡同凑牌局,一抓一个准”。
王大虎自从去了治安科之后,对于附近一些时常聚在一块打牌的工人那是知根知底,小打小闹的抓了不少厂内偶尔趁着休息躲在各个角落打牌的工人。
至于厂外抓人简直就是手拿把掐,甭管赌资多少,只要当场搜出来的都算是赌资,那一定会超过标准。
甚至心黑一些的话,直接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往赌资里一扔,也没人能证明这钱是王大虎扔进去的,直接把人移交给派出所。
然后连夜出处罚结果,让林奇兵搬救兵找人求情的机会都没有,至于手印指纹的问题,那派出所解决起来简直就是轻松加愉快。
轧钢厂内则是因为保卫处大半年的整顿工作,这些打牌的工人也学聪明了不少,身上基本也都是带着块八毛,
并且也只敢在午饭后的休息时间玩上两把,所以即便被抓到了基本也是批评教育,数额不多的情况下连罚款都不会有。
也就是抓到一些熟面孔才会扔进拘留室里,让车间主任亲自来要人,当然这也导致了治安科的烟也是越抽越多。
今天除了昨晚值夜班的三队赵爱国以外,都聚在冯斌办公室打牌等着刘勇的消息,一旦林奇兵没有给出合适的交代以及姿态。
这场面大有一副保卫处三个科室齐聚谋划针对生产二科的架势,弄得冯斌的办公室变成了一个临时的作战指挥部。
“行了,你们特么的输赢不到四包烟,特么吃了我一个斤多牛肉干跟两罐果干,艹,赶紧滚蛋”。冯斌将手中那副只有十大的散排扔进了牌堆里。
“溜了溜了,赶紧撤”。
“科长,那我们回去工作了啊”。
“科长,烟我就拿了啊,这是我赢的”。几人迅速的拿起桌上的烟以及分别伸手抓了一把牛皮纸上剩余的牛肉干嘻嘻哈哈的打了声招呼就跑出了办公室。
自从王大虎跟三大战将混熟了以后也总是在提交考勤表的当天一块躲到冯斌办公室里,这一天也算是保卫科特有的节假日。
汇报完工作之后几人也就开始天南海角的胡扯聊天,时不时的还会拿出一副扑克牌玩起来,但为了避免伤和气杜绝了玩钱。
王大虎美其名曰过来凑热闹,实际上玩得最欢乐的就是他。
拿着一包牡丹进来,从午饭后一直坐到四点多,嘴就从来没停过,一直往嘴里塞着一些果干山楂以及牛肉干,烟愣是没开封。还赢走了徐军跟沈山河一包烟。
冯斌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哪学过什么千门手法,这把把牌都能得那么漂亮。
“特么的,下次我拆一副牌扔进空间里,去赌场转一圈,演一演赌神,体验一下挂逼的快乐”。冯斌坐在椅子上翻开了王大虎扔下的那副牌。
又特么是一手顺得不能在顺的大牌,恼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