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十分松弛的靠坐在沙发上,悠闲的感叹道。
“海潮哥想好了吗?如果要去陆总医院,我给他跑跑关系”、冯斌开口问道。
“算了,他不愿意去,说是在那工作压力太大了,还是当个小厂医来得自在”。
“在轧钢厂也挺好的,将来有你护着,也没人敢欺负他”。陈德忠噗呲一笑,摇了摇头拒绝了冯斌的提议。
这件事之前冯斌就跟陈德忠父子聊过,想要在陈海潮的前途上使点力气当做是人情往来。
“好吧,那不强求,将来看小康怎么选吧,他要去参军的话我给他挑个好去处”。冯斌无奈一笑。
“你有这份心就很好,小康将来就都指着你当叔叔的拂照了”。陈德忠提到陈健康时满脸笑容,也许是曾经吃过的苦不想再让儿孙在吃一遍。
他从没有强求过陈海潮努力的往上爬,甚至还鼓励他读书当医生,就连陈健康的学习方面也没有过多的给予压力。
更希望的是陈健康能够快乐的长大,平平安安,陪着陈德忠聊了一会关于陈健康的一些儿时趣事之后,冯斌才回到了办公室里。
茶刚泡上,就见许大茂神色匆匆的敲门进来,冯斌还以为他是犯了什么事跑来求救。
“科长,我...我有事汇报”。许大茂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说道。
“坐下说吧,什么事啊?”。冯斌指着办公桌前的椅子对着许大茂说道。
“娄半...娄广业去我爸妈家了,他想让我跟娄晓娥复婚”。许大茂屁股还没沾到椅子上就急急忙忙的说出了来意。
“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啊?喝迷糊了?”。冯斌一挑眉,对这位娄半城有些嗤之以鼻的说道。
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种行事作风糊弄糊弄傻子还行,许大茂如今也算是一个进步青年,怎么可能会在跳进那个火坑里。
“我之前就跟我爸妈说清楚了,绝对不能搭理娄家的人,也不要相信他说的话”。
“但刚才我看到他来厂里了,还去了杨书记跟李厂长的办公室,科长他不会是想找人给我穿小鞋吧?”。许大茂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担心的说道。
娄家至少在六五年之前还是轧钢厂的董事,对于很多人来说即便他是个资本家,但有着这层身份在,就足以震慑很多人普通家庭。
(查到的资料,公私合营是按每年归还百分之十的利润为期十年,还支付一定的股份分红或者说是递增收益)。
“我刚在武装部替你办了登记,明天从轧钢厂把你的档案转过去以后你就是保卫科一大队底下的一个保卫员了”。
“穿上保卫处的制服,他一个轧钢厂的董事想找人给你穿小鞋或者找茬?那就得问问武装部答不答应”。冯斌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说道。
只要明天从轧钢厂的劳资科拿走许大茂的档案,在送到武装部里,那别说轧钢厂的所谓董事,就算是杨国栋想找茬都得先跟陈德忠打招呼。
即便杨国栋也喝了假酒非要拿着上吊绳替娄半城提前垫棺材板,那最终的电话都得打到冯大山办公室,这跟打到冯斌办公室又能有多大的区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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