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府上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附近的居民们早就已经被惊醒了,只是他们都不敢出来查看,唯恐遭受到这无枉之灾。
尤其是那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这半夜时分更是让他们胆寒,连躲在屋子里也止不住阵阵发抖。直到大火烧了很久,才有人壮着胆子出门,前去观看,接着人越来越多,议论声纷纷响起。
“哎,这都是造了什么孽啊。”
“多好的人家,就这么没了。”
“谁知道他端木家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呢,别看他们在镇子上横的,跟外面的大家族比起来就什么都不是了。”
“就是,还过寿呢,现在是喜事变丧事,还是满门被灭了,一个不留。”
这些议论声中有惋惜的,有愤怒的,有冷眼旁观的,甚至还有幸灾乐祸的等等。
端木家尚在的时候他们可不敢随便议论,不过现在被灭门了,就没有人在乎了,人走茶凉,就是这个道理。
某些幸灾乐祸之人更是言语恶毒,平时端木家高高在上,他们见到都要夹起尾巴做人。
现在端木家被灭门了,他们是说得手舞足蹈,兴奋异常,极尽言语攻击之事,把端木家贬得一文不值,仿佛端木家是被他们踩下去的一般,升斗小民之态,可见一斑。
人的身份地位不同,所处的境地也不会相同,眼光能看到的东西也不会一样。相对于这些平民,端木家灭门了最多就议论一下。
而镇子上的其它家族,考虑的则是端木家灭门后留下来的产业,端木家身为镇上的第一家族,产业最多,占地最广。
他们考虑的是明天用什么态度用什么手段去分配这块大蛋糕,虽然今天他们还一声“端木兄”一口“老爷子”的叫唤。人,就是这么现实。
只是没有人留意到,在一片火海中,一条人影快速的向后山跑去,今晚,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端木府上的大火,足足烧了两天两夜才自行熄灭,一切都在大火中化为灰烬。
在远离南凌镇几百里的一处小山丘上,有着一座坟土松动的无名小坟,看起来是新堆起来没有多长时间,坟土上有着点点暗红色的血迹。
一个少年,他蓬头垢面,衣服破烂不堪,浑身上下有着许多刮破的伤痕,尤其是他的双手,皮开肉绽,布满了厚厚的血痂。少年正坐在坟前,呆呆的望着小坟出神。
少年正是逃亡出来的端木狂,当天晚上,端木狂在房间中听到外面的惨叫声,马上就给离恨天跪下道“师尊,弟子这辈子还没有求过你,现在弟子求你了,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救救我的族人,弟子知道你一定办得到的,求你老人家出手吧,弟子往后一定不再忤逆你,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端木狂磕起了响头。
离恨天听后却是直摇头“狂儿啊,师尊也是人,不是神啊,何况现在连人也算不上,不是师尊不肯出手,而是不能啊,如果是以前这样的小角色我翻手可灭,但是你师尊我现在只是一道残魂,要救你容易,要救你家族的人,难啊,乖徒儿,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还是听师尊的话,快快逃命去吧,留得一条命,等将来再报仇,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端木狂听后默不作声,再次给离恨天跪下道“师尊,这是弟子最后叫你一声师尊了,感谢师尊十年以来的教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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