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扯她的袖子,怜诗诗知道他无法决定,由她拿主意,心中也不由得暗暗高兴,蒋琬终于对她形成了极强的依赖感,昨日诗会虽说一半是因为他那倔强的性子,另一半只怕也是为了不想让自己失去那玲珑项链吧,为了自己他可以放弃那视若性命的白玉笛,她心中便忍不住涌起一股浓浓的喜悦,还有自豪。
虽然觉得肉芝太贵重了,但怜诗诗何尝不是日思夜想能够治愈蒋琬的双眼,所以虽然觉得不妥,但为了蒋琬,还是示意他收下来。
见到蒋琬接下肉芝,吴情显得特别高兴,知道他們还要去苏浅长歌无忧那,所以就亲自送着两人出门。
来到苏浅这,苏浅不由得有点困窘,但对他們欲“送”还玉镯却是打死也不肯接受,怜诗诗无法,只要礼数到了,也就没有再强求,两人再来到长歌无忧的“无忧阁”。
“无忧阁”布置得极是清爽雅洁,窗明几净,虽然别无长物,却陡然给人一种仿如仙境的感觉,长歌无忧微笑着拒绝了蒋琬,她今天仿佛亲热了许多,抚摸着蒋琬的小脑袋,看着蒋琬问道:“琬儿,我问妳,若是妳昨天输了,虽然那‘长相思’于妳极为重要,别人不忍心要,要还给妳时妳会接受吗?”
蒋琬一怔,想也不想,摇了摇头。
长歌无忧道:“是啊,我們都是同一类的人,哪怕有些东西再贵重,但一旦输了那便是输了,绝对不愿意接受别人的馈赠,所以妳不可能接受别人还妳的玉笛,这玉佩姐姐也是不能够接受的,若真是那样,倒反而是不尊重妳了。”
“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何况这玉佩原本是从宫中流传出来之物,只适合男子佩带,我只是见它漂亮,便带在身边把玩几天,本来也就是准备以后送人的,正巧落到妳的手上,昨天那么多的女子,唯妳一个男孩子,可见天意如此,它与妳本就有缘,所以妳就不要再推辞了,妳看,要是妳佩上这玉佩,该多么漂亮!”
她忽然蹲下身,捉住蒋琬的手,仰起头微笑道:“让姐姐来给妳将它戴上,好么?以后可就不要摘下来了。也不要把它送给别人啊,它可是姐姐唯一送给妳的东西,要好好保存,知道了么?”
蒋琬点了点头,长歌无忧欣慰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为蒋琬将这枚宫玉佩带上,其神情亲切温柔,真的像一位大姐姐一样,让蒋琬除了怜诗诗之外,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温暖。
系好玉佩,长歌无忧站起身来,打量着站立当地的蒋琬,由衷的赞道:“妳看,这样多么漂亮。”
就连习惯了蒋琬那清透若水气质的怜诗诗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因为这枚和黄暖玉,分明有一种令人忍不住为之折腰的王者风范,在蒋琬原本种种气质之上,更增添了一种让人不敢亵渎,无端拜服的世家气派。第一眼怜诗诗都不由得移开了目光,因为它令妳不敢注视,无端端生出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
怜诗诗这才发觉,她远远没有看透这个在自己身边居住了一个多月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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