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蹬掉鞋子,只穿了乳罩和三角裤,躺到床上去,眼睛瞪着天花板,懒懒地掸过一条手臂来。\\WWw、qВ5、coM//“拿来呀。”她説:“拿来我看看。哦,对了,你和一建公司讲好了没有?我们今天请他们吃饭,把有关的事情和他们先讲清楚,免得到后面又看烂帐。快点呵,背时鬼。”她等他把银行发放货款的手续递给她,翻了身,趴在床上,睁了眼,一遍又一遍的看。“妈的,这吴胖子牙齿也太长了,一口吃去了这么多?”她用手指摁摁太阳穴,自言自语地道:“副书记?嗯,也值得。这么大的官,钱少了也太委屈他了。反正今后还有的是事情找他帮忙。不亏,不亏。大权当然要大钱才能买得动……”
伍魁洪眨眨眼,出去了。他到服务台给一建公司的老王打电话。“喂,王队长吗?我。妈的,连老子是哪个都搞不清楚了?才几天?连你亲爹老子都不认了。嗨。他妈混蛋。”他咧着嘴,笑着,冲话筒一个劲地乱叫。“怎么样?是不是又灌黄昏啦?马脓马尿少灌点。他妈个巴子的,整天搞得雾里黄昏的不好,连打豆腐‘都找不到眼眼了岂不是冤枉……”坐在总服务台的杨招弟和另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听了,呸呸地连吐了几口,骂他道:“伍老板,你从垃圾里爬出来的呀?”他挂了电话,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掏厚厚一沓钞票出来,撂了两张到柜台上。“给我一包红塔山,一个打火机。”杨招弟帮他拿了,笑説:“是不是红姨把你惯坏了,专门讲痞话?”那个浓妆的穿得又薄又透的女孩説:“哪里呀?莫怪人家李老板。要怪就怪他爹妈。八成呀,他六个月开荤的时候,他老爹老娘专门拿这些给他开荤呢。”
伍魁洪一拍柜台,瞪了眼,大叫“乱讲!”两个女孩吓得尖利利地一叫,埋了头就要往柜台下面躲。他嘿嘿地一笑,説:“你看,你看,尿都屙到裤子里了,还拿我老人家开心。”他哈哈大笑着,一摇一摆地就要上楼。
“喂。”那浓妆的女孩跑过来,挨着他上楼。“你真帅。实足的男子汉。”她抱他的手拐。她的**很发达,抵在他的手臂上软软的乱动。“我,我是你爹。”他笑説。“呸!”她吐一口,抱了他,往他腰上哈笑。他推她离自己远一点,瞪了几眼,压低了嗓门凶道:“莫闹,不然我操死你。”她浑身乱颤,笑説:“让你操,你不敢。”他扭头向李梦红住的房那边看一看,猛一用力,将小姑娘提得离了地,贴到墙上,放下来,轻轻拍着她粉嫩的脸,説:“你看我敢不敢。”她把头埋进他怀里,紧紧地缠抱住他,脸红得快破了,眼迷迷濛濛地燃起了火。“……”他再往那边瞅瞅,叹口气,大巴掌往她高高的胸脯上抹几把,揉几下,转身,从口袋里扯出一张百元的钞票塞到她手里,吭哧吭哧地就走。女孩拿起钞票看几眼,追上去,一把拖住他,狠狠地把钞票拍进他手里,踮起脚尖,往他脸上搧一巴掌,吸吸鼻子,埋了头,跑下楼去了。
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青一阵。好久了,他抽搐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悄悄地点上烟,深吸几口,回转身,朝楼下走。姑娘不在服务台。他知道她住哪间房。他将才吸两口的香烟摔在地上,把脚加上去,踩住了,狠狠地一旋。然后,他伸手去敲她的房门。门没关。小姑娘坐在床上,不停地折衣服。他进了房间,把门反锁上。“你搞什么?!”女孩恨恨地説。他坐到她身后,把她抱紧了,不由分説就将她搬倒在床上,剥去了她的衣裤。“你……你这个混蛋!”她哭起来,説:“你看不起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只知道要钱是吧?猪。”他没有回话,听任她咬牙切齿地咒骂。渐渐地,她骂不出来了,抱住他结实的肩膀,狠狠地咬他的肩他的手膀他的胸脯。他压住她,弄得她喘气不已,似乎根本就没有她了。“轻点,哎哟哩,畜牲你轻点嘛……快,再快点。”她很投入,也很有技巧。他明显地感到她的年轻和健美。她和李梦红不同。她是个接待过很多男人的女人。她花样繁多,年轻漂亮。他也闹不清过了多久,满头大汗,喘气不止了才停止下来。
“你累吧?”她瞅着他,抖着手,轻轻地一遍又一遍的拭去他额头上的汗珠子。他抓了衣服来穿上。“我上楼去了,明天再来找你。”她低着头,不看他,边扣衣服边説。“明天,我就走了。”姑娘躺在床上没动。“你到哪里去?”他抬头盯住她。“去南方。打工去。”她拉被子来盖住自己**的躯体。“我喜欢你,想……如果我明天不走,我也不敢找你……其实,燕子也喜欢你,可惜她……”姑娘伸手来拉住他,不让他走。“你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好帅的。”她痴痴地瞅着他。他坐下,衣服也不扣了。“你为什么要走?”她嘴角动了动,挤出一点笑来,説:“我不走?不走等她拿我去卖了?死无葬身之地?”他叉开双手死死地捉住她,瞪直了眼,问:“你讲什么?哪个卖你?”她挣了挣,叫道:“好痛。你放我嘛。”他松了手。她坐起来,搂住他的脖子,説:“还有谁?燕子就是被她五千块钱给那个福建佬的。”他牙齿格地叫了一声,骨节里也发出一串剥剥的叫声。“你,莫乱讲!”他沙了嗓子。“我骗你做什么?那个福建佬现在住在林业大酒店三零一号房。不信你去问他。”姑娘推开他,嘟了嘴,别过脸去。
他呼地站起来,走两步,又折回来,从口袋里掏钱出来,数了数,塞到她手里。她紧紧地拖住他不放他走。“我明天就走了……”她説。他脸涨成了猪肝色,错错牙齿,直了脖子,坐到床沿上,不再説话。“算了,啊?莫去理这些闲事。”她把钱收进皮包里,摔开被子,**裸地站起来,坐到他怀里,亲他。他拧拧眉毛,“嗨!”了一声,手一挥。将她撂翻在床上,从牙蓬里挤出两个字来:“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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