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人民群众谋福利办好事嘛。”蒲光宗笑了。
“呃嗨。”蒲庆华用手抹抹额头上的汗珠子,站起来,又坐下,然后斟满了酒,用双手捧起来,毕恭毕敬地对李梦红説:“李老板,敬你这杯酒,祝你生意兴隆,财源茂盛。”
李梦红正待举杯,他手一抖,身体一幌,竟把手中的酒泼在了餐桌上,连酒壶也被他碰倒了。酒壶的白瓷盖子在碗碟之间咣咣当当地磕碰一阵,叭地打在地上,破成了七八块。
“这……呃嗨。”蒲庆华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束了手脚呆站着,説:“我,喝醉了。”
“扯乱谈,破发,破发。”伍魁洪眉毛抖了几下,叉开巴掌往脑门上一抓,捏了一把汗水,往地上摔。“这天也碰他妈的鬼,怎么这么闷热,象进蒸笼了。”他説着,哗地扯下了自己的衬衣,只留一件背心在身上。
“欸,你搞什么?都几十岁的人了,总不懂一点规矩。”李梦红急忙微笑着去取衣服来要给他重新穿上,眼睛却在观察蒲光宗。
“不要紧,不要紧。兄弟之间,越随便越好。规矩太多了,反而见外了。”蒲光宗本来已经变了脸准备教训蒲庆华的,这时反而勉强挤出些笑来。“确实是太热了。”
正在这时。吕德山光着膀子从外面跳了进来。“老板,妈的那些狗日的来了,还带了几杆枪。他们要没收木材,扣车,还要抓人……”
“嗯?”蒲光宗搁下筷子,叨上一支烟。
“走!”伍魁洪一把抓起衣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出门去。“快点,还拖拖拉拉的搞什么?真是婆娘家事情多。”
“司机呢?”李梦红慢慢挪开凳子,捡起自己的皮包,掏出手绢擦擦嘴,再折出一朵绢花。吕德山还在等她发话。“你去告诉他们,叫司机躲开点,千万不要把司机抓了……”
“我要他们躲。他们不躲,在那里准备动家伙了。兄弟们怕……”吕德山见伍魁洪已去远了,自觉地留下来充当保镖。“公司亏了本,大家都要亏。谁也不肯放手呀。”
“既然有客来了,我们也去会一会他们。”蒲光宗从屋角里拖过灌了铁沙和钢条的土火枪,喊一声:“黄子。”大黄狗如脱弦的利箭一般从门外射到他身边来。“老山,你陪李老板好好地把这餐饭吃完。我去看盾。走!”
村寨里的人乱跑着。一些男子汉拖着武器噼哩叭啦地从门口跑过。不知道是谁在高远处嘶喊:“土匪进寨子来抢东西了!快拿家伙,把他们撵出去!”随着就听附近的人在凶横地大叫:“快点!”“都去!”“拿家伙!”“一家派一个劳动力!”……
“我们也去看看。”李梦红脸色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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