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彬被铐了双手,蹲在车库的角落里。//www。qΒ5。cOm\\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满是血污泥污,头发被揪扯得乱七八糟的立起来,身上的制服被撕破了,里面的白衬衣露了出来。最糟糕的是,他打着赤脚,长裤被脱掉了,只剩下一条三角内裤。那腿上分明清晰地印上了鞋底印。
“哈,是你做的?”龙飞把他从车库里拖出来,看了几次,脸上就乐开了花。“不错,不错。我给你加发一个月的奖金。”
那名保安立即叭地立正,説:“谢谢龙哥的栽培。我一直都在向你学习。”
“学习?你要学的东西太多了。”龙飞歪歪嘴巴,笑了。“起来!”他抬腿把蒋彬踢了一脚。“你狗日的困了这么久,慌了吧?**翘不翘?我这人很仗义的,给你找点事做……”
蒋彬知道绝没有好事等着他,恨恨地道:“你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什么东西?”
龙飞挥起警棍就朝蒋彬头上打过去。蒋彬被铐了双手,躲闪不及,肩膀上扎扎实实的挨了一下。“你这畜牲!”他才骂完,又被打了一棍。双方互相咒骂着,几个人就推推拉拉地进了地下室。“我倒要看看谁是畜牲!”龙飞咬牙切齿地説着,命令那名保安:“把门关上!”
地下室的铁门关上了。
光线并不暗。所有的灯都亮着。很浓的腥膻味无所不在。到处都堆放着奇奇怪怪的东西。脚边会有死了的小兔子。身边的几层高的铁笼里会徐徐地爬着毒蛇。往前会有野兽在嚎叫。水池里懒懒散散地睡着娃娃鱼。头顶上的笼子里关了五颜六色煞是好看的鸟。
龙飞狠狠地把蒋彬推了一把,找来一根粗粗的尼龙绳,将他脚手都捆紧了,才下了手铐,阴阴地笑着,一把扯掉了他的三角裤叉。“怎么样?哇噻,这腿好白好嫩,这枪‘太差了一点。”龙飞招招手,把那名保安叫过来。“你看,你看他的枪’……哈哈,哈哈哈哈。”一阵怪笑过后,龙飞对保安道:“你想办法把它弄翘起来。”保安一时傻了眼:“这个?这个怎么弄?”
“妈的,笨蛋,你搓呵,几搓几搓,它就翘起来了。”龙飞在东张西望着。
“我去叫个小姐来……”
“不行!”龙飞立即呵止。“叫小姐?太便宜他了。快点弄。弄好了,我免费让你看世界上最精彩的节目,再加发你一个月的工资。”
“龙飞。你不是人!你是畜牲!”蒋彬已经意识到龙飞想干什么,破口大骂:“你不得好死!你这个王八蛋!发瘟的鸭子……”
龙飞挥手一巴掌,打得蒋彬的头偏偏的回不了位,想骂的话也骂不出来了。“快点。”龙飞朝自己打人的巴掌上嘘了几口气,跑去开了铁门,从保安部牵了一头大大的母狼狗来。
“龙哥……”那名保安一直守在地下室里,傻傻的,倒也没动蒋彬,见龙飞牵了狗来,眼直了又直,然后就卟哧地捂住肚子笑起来。
“轰!”龙飞打上铁门,安了保险,怪怪地笑着,牵了狗凑进蒋彬,説:“看看谁是畜牲?他妈的,还便宜你呢。沙沙(母狗)还是个处女呢!等它生下狗崽来,看看,象蒋彬呢还是象沙沙呢?啊?”説着他把那狗拴在了关野兽的铁笼子上。“别动。乖,乖。”
蒋彬跑不动,跳不开,撕心裂肺地骂娘。
“妈的,还叫?”龙飞随手扯到一块破布,塞满了蒋彬的嘴。然后他从后面拉腰将蒋彬抱住,提起来,挨到母狗身上去。“快点,把他的枪‘弄硬起来。”他把直是乱扭的蒋彬死死的抱紧了,侧了头来命令那瞪直了眼的保安。
那保安笑够了,找了几根雉鸡的长羽毛,往蒋彬的生殖器上不停地搔。那狗咧了嘴就要咬。“不准动!向前看。”龙飞大叫。训练有素的狼犬果然依言掉转了头,看笼子里。
“妈的,你太笨了,等我来。”龙飞摔下蒋彬,过来抱住狼犬,轻声説着话,抚摩着,把手摁到了狼犬的生殖器上。“快,把他抱起来。”那名保安扑上去,摁住满地滚、捆得象个粽子、全身赤条条的蒋彬,拖起来,象龙飞那样抱住了,推到狗身上,一个劲地往前冲。
“哈哈……哈哈……你想看吧?马勇,你来看,我来冲。哈哈……”龙飞笑得很响,嘴张得很大,脸都变形了。马勇也笑得在地上打滚,边笑还边説:“真是太过瘾来,太过瘾了,比看电影明星打炮还要过瘾。再来。”
两人把蒋彬折腾来折腾去,也不知闹了多久。蒋彬叫不出声,动弹不得,泪流满面。
“妈的,射了?这么差劲?”龙飞有点扫兴。“怪不得没有什么出息,才坚持几下?”
“不要紧,再弄翘起来,找根细线,或者是找个橡皮筋,把它扎紧了,包你一直玩到死。”马勇从地上爬起来,瞪大了眼,就往地上找。
“算了,今天累了,先把他关进冷冻库里,明天再带沙沙来和他打炮。”龙飞掏手绢擦擦眼睛,去开了一间冷冻库的门,和马勇一起,把半死不活的蒋彬抬进冷冻库里。“嘶,好冷。”马勇打着寒噤,把库房门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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