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烧酒的缘故,周相人脸有些红,发了一身的汗。
扯开了长衫,周相人有些无奈的看着张屠:“非……非是我不帮,只是这世间事,都……都有它的道理!同样,我提醒你自然也有我的道理,今日我……我说这俩孩子是我偷你东西的同伙,你却不曾恼怒,反而将从我身上搜出的赃物给这俩孩子吃了,说明你人倒……倒不坏!既然人不坏,我若不提……提醒于你,只怕日后心中有愧!
再……再说了,我连你都打不过,刚被你一脚整一屁墩儿,那……那害人的东西,你这一身膘,都怕成这幅样子,我……我就能拿它怎么样了?你也甭一口一个先生,我……我比你大不了多少,我姓周!”
张屠仍旧不甘心:“这件事,我从未和别人说过,就是家里的至亲,至今也不知!周师父却能平白从我身上看出异样,肯定不是平常人!怎么能用寻常人来评判!如果周师父不管不问,那我就真的求天不应,求地无门了!”
周相人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屠,甩着衣袖语结了半天,才自言自语一般:“我不能救,自……自然有人能救!”
张屠面色大喜,弯着身子就要跪下,却被周相人扶住:“男……男儿膝下金,受不起!”
说罢,周相人却又叹了口气,继续结巴道:“你……你若能寻来,山字脉之人,莫说是黄皮子精害人,就……就算是真正的妖邪,那也不在话下!可那……那山字脉,也早在很多年前就……就死的差不多了,身为八……八脉之首,岂是你……你说寻就能寻到的……”
不知道是不是叶轩的错觉,周相人说起这些话的时候,似乎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疲倦,和厌恶……
叶轩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是愣愣的看着周相人,他很想问,周相人为何会知道这些!
张屠却并没有体会到周相人话语中的隐含之意,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周师父说去哪里能寻到,我张屠生意不做,也要去请过来!事后定会重谢!”
周相人摆了摆手,神色有些不耐:“不必寻,等……等着吧,也不必……谢我!等到了,那是你命……命不该绝,等不到,是天意如此!”
说完,周相人似乎不愿再多做停留,拉着叶轩和胡斐出了门。
天已经不早了,该回去了。
周相人今天根本就不对劲儿,完全没有了往日该有的样子,可到底哪个才是周相人真正该有的样子,谁也不知道!至少此时的叶轩和胡斐,是不知道的!
气氛一旦静下来,胡斐便觉得浑身不自在,挑着八字眉拽着周相人的手:“相人哥!你今天说的话,啥意思啊?”
“什……什么话?”
“啥是山字脉?”
周相人猛然愣了,哈哈大笑,不说话。
胡斐却不依不饶:“那山字脉厉害不?”
“厉……厉害!厉害的紧!”
“会降龙十八掌不?”
“不……不会!”
“那……那都会啥?不会降龙十八掌咋和人打架?”
“不……不能和人打架!你……你别学我说话!”
胡斐鼻孔里切的一声:“不和人打架那和谁打?一点儿也不厉害!”
周相人拍了拍胡斐的脑壳,随口敷衍了一句:“只要不……不是人,和什么都能打!”
“那还是不厉害!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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