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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再不走天都黑了。”大男人怕泥巴干嘛?
身上有泥土,才表示和大自然有亲密的接触呢。
“走吧。”江智远见她一脸的淡定心里无奈,他一个大男人未必还不如一个女人吗。
她都不怕,自己怕什么呀。
他们这一次走的路还是顺着上次痕迹走的。
“世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自然就是路了。”来到上次烤兔子的地方,看着地上的灰烬马如月又馋了起来。
这人啊,吃饱了又想要吃好,总是想好又想好。
“上次好像看见有棕树来着,在哪儿呢?”兔子是不要想了,她堂堂马如月不会做守株待兔的人,但是棕树真的有印象。
“大嫂,你说的棕树是不是那种?”叶子宽宽大大成绿色,树杆又粗又壮,树杆上的树皮是丝包裹的。
顺着江智远指的方向,嘿,还真是孺子可教。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自己刚才怎么没瞧着呢。
在山沟对面,好几颗大棕树在招摇呢。
“多剥一点,多多益善。”棕丝不仅仅可以做蓑衣,还可以做棕垫床呢。
就自己睡那床铺,治骨质增生腰椎间盘突出倒是可以的:硬得不行,睡得她浑身都疼。
这幸好还是上辈子自己是睡行军床习惯的人啊,要不然更甚了。
想象总是美好的,现实很残酷,搞了大一背篼的棕丝,她发现自己背不起来。
“大嫂,我来背吧,我是男子汉。”江智远觉得自己有必要分担一下这样的重担。
你背?
不是马如月小看他,是他自己就没有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空手都能摔跤,更不要说背上背着一大背篼了。
最后马如月想了一个办法,砍了葛藤,捆了两捆,然后再削掉一根竹子当芊担,她挑起两捆走起路来颤悠悠的。
至于后面的江智远背着一小背在江丽远一步一个哥哥你慢点的号子声中往回走的事她就不管了。
“大少奶奶,二少爷,大小姐?”秋氏看着三人回来样子瞪大了眼,这完全就不应该啊。
大少奶奶就像是得胜的将军;二少爷和大小姐就是打败了的兵,两人身上全是泥土和杂草沾杂,大小姐还苦着一张脸大喊快烧热水她要洗头洗澡。
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马如月笑了笑。
这样也好,让这位大小姐知道知道,进山除了吃肉外,还要吃点苦头的。
马如月将砍回来的棕丝选了大张的让秋氏做蓑衣,棕叶她就编制成两顶草帽。
一共制了两件蓑衣出来,两件防雨设备准备好,她和秋氏一人一套。
“我和哥哥呢?”这么辛苦却没有她的份,江丽远不干了。
“姨娘要取饭;我要出工,下雨天都要出门的。”马如月淡淡的看了一眼江智远:“二少爷温书;大小姐绣花,下雨天就在屋子里窝着吧,不用出门的。”
这样啊,好像也行吧。
咦,下雨天她不是也不用出工的吗?
马如月都懒得理她了,她白天不出工,晚上出工正合适呢,能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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