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登高望远可真好啊,记得我在现代的时候,总是喜欢下班后,上到酒店最高一层,蹭着管理楼顶的大叔,放我上顶楼,那大叔挺好,每次都让我上去了,而且还准我在上面待很久。不知道在這里,可不可以登高看一下风景呢?
“喂,我可不可以上去啊?”
“這……”他看起来有点迟疑
我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就一小会,我就下来”
“好吧!不过你要很快下来啊!”
我开心极了,看看四下无人,那人将软梯递了下来,接着又从上面攀爬了下来,我這才看清楚,原来是一个四十左右的老兵,很是沧桑,面色却很温和。我顺着软梯一步步向上攀爬,终于到顶了。左边是一片片绿色的森林,右边是吴兴的城区,隐约可见鳞次栉比的房屋。突地想起一首诗来:风软景和煦,异香馥林塘。登高一长望,信美非吾乡。
远远的看见人头攒动,难道是战场的战士回来了,我仔细盯着那人流,倒是忘了在下面呼喊的老兵。人群渐渐近了,还真是他们。我挥着手:“欢迎回来”
又大喊了几声,待我安静下来时,看见下面密密麻麻的人头仰视着我,我有些局促,从软梯上迅速向下爬去,在接近地面的时候,瞟见了低头跪在地上的老兵,不是吧!难道我又触犯了某条军纪?怎么到了這个朝代,不管做什么都是违纪的?
我犹豫着是一分钟下一层阶梯,还是两分钟下一层,脚下的软梯突然一晃,我直接给摔了下来。“哎哟”我大叫,屁股上的伤口因为這一摔,纷纷都跟我抗议起来,我用手去轻轻的摸着,却看见拽着软梯的一双手。原来我不是自己不小心,感情是给人拽下来的,可怜那双纤细好看的手竟长在个心肠歹毒的人身上。“你干什么?”我瞪着陈蒨,這才发现他一脸的怒气。难道是仗没打赢,还是人家给他吃屎了?
“把赵德拉下去,听候我的处置,把他带到我帐篷来”説完指了我一下,气匆匆的走了。
李丹表情严肃的看着我,我纳闷极了,有没有人告诉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啊?
“一会去太守的帐中,不要顶撞他,如果要罚你,就认了,知不知道?”
我疑惑的看着他,有两个亲卫模样的士兵,将我的胳膊绑在身后,押着我向一个看来比较华丽的帐中走去。
陈蒨背着我站着,一句话也不説,我真有想骂人的冲动,难道他是用石灰做的啊,那样一动不动的站着,好像是个雕塑,想当年我也做过服务员啊,這点耐力还是有的,好啊,看谁先説话。這帐中确实跟我住的帐子不一样,一进门,看见的便是一张宽大的椅子,估计睡三个人没问题,要不是那个靠背,我还以为是床呢,椅子的前面摆着一张比较矮的木桌,上面笔墨纸砚俱全。椅子的左边是一张屏风,我猜想屏风里面应该是床;椅子的右边铺着一块大的兽皮,看样子是老虎的皮,还真想去摸摸呢,以前在家居店,看见毛皮地毯,总有想买的冲动,不过鉴于价格昂贵,就打消了念头。
不知道是不是站太久了,原本是腿疼的,现在牵着屁股也开始疼了起来,想用手揉揉,可是手却被绑住了。陈蒨依旧背对着我,真是可恶啊!看我们谁玩儿得过谁!我忍住身体的疼痛,向地上倒去,尽量让自己倒的自然一点,可是我倒在了地上,那家伙也没回头看一眼。我暗叹了口气,不理就不理,反正现在我的姿势已经没刚刚那么累了,随便你怎样了!我躺在地上,悠闲的打着盹,正在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那雕塑发话了:“你叫韩子高?”我懒洋洋的答:“恩”“韩蛮子是谁?”
我的睡意全无,感情這人已经查到了我的底儿啊!那他知不知道我变了一个人?应该不知吧,除非他能上天下地。
“你跟过纪机?”他的脸向我凑近
我不在乎的説:“不知道,醒来在他的床上”
他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我這么的直白。
“你是他的奸细?”
我笑了,這人怎么這么笨啊,我都説那么明白了,他还会以为我是奸细。“是不是你不是可以查到吗?问我干什么?我説不,你不会相信,我説是,我自己吃亏”
他有些不明意味的看着我,我的手被绑得都发麻了:“我説,你先解开我的手吧!我又不会伤害你”他将我的手松开,我站了起来,甩甩胳膊又甩甩腿。大概是我的动作太滑稽,我看见了他眼中的一丝笑意,這个男人,笑起来竟是這般迷人!脑中有点糊涂了起来,马上便打了个激灵清醒了过来,心中已经铁定了心,不跟他陈蒨。哼,不就是笑吗?我也会,我的笑才倾国倾城呢!
“你真是祸水!”
我一愣,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祸水啊?我现在是男人呢!男人能用祸水来形容吗?
“你来军营还未到一天,就连累了最遵守军纪的李丹和最憨厚老实的赵德”
好像真是這样啊,可是這样也不能説我是祸水啊!正想着,突然有人闯了进来,是那个头上包着白布的人,可他看都没看我,径自走到椅子边,一屁股坐了下去。
“哥,不如他交给我来调教”
我傻了,這个穿得像小兵,长得清秀白皙的人,竟然是陈蒨的弟弟。我就説嘛,要不怎么都是這种冷漠凉血的人!那不就是后来的陈宣帝陈顼,不是吧!历史中,我,韩子高就是被他杀掉的,我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怪不得我日后被他所杀,原来一开始就结了梁子啊!(全本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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