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就是吸纳外来力量,包括外来人才以及二级军事势力,均衡荆州内部,这个方法历史上的刘表也用过。
第三种,就是从这些荆州望族中,找到志同道合之士,从内部劝服他们支持刘氏向荆外发展。
蒯越就是刘琦的第一个目标。
相比于蔡瑁和蒯良那样的保守派,刘琦能看出蒯越是真正有志向的人,对外发展的事,他或许能够接受。
所以刘琦便乘着今日的时机,想激发起他的壮志。
而且就实质来讲,刘氏父子对外发展逐步壮大,对于这些初期创业的大族,也是一种投资。
一旦成功了,收益之大远超想象,总比大家都窝在荆州待十几年强吧。
但今日,刘琦只是先将自己的想法透漏给蒯越,有些事不是他一下就能下定决心的。
蒯越是聪明人,他需要慢慢消化,慢慢思考,慢慢筹谋。
刘琦不着急,他感觉蒯越最终会想明白的。
……
斩杀张虎和陈生的当日,刘磐迅速的率兵进入了襄阳城。
在蔡瑁受伤,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刘磐纳降了张虎和陈生麾下的兵马,并接手了襄阳城的城防。
至此,刘琦才算是真正的替刘氏占据了南郡北部。
襄阳官署的正厅内,刘琦抚摸着厅内正中摆放的长案,又伸手摸了摸襄阳令的那块青印银绶,脸上露出了一丝快慰的笑容。
这三尺见宽的长案,是权力的象征!
刘磐兴奋地道:“伯瑜,襄阳之地,终于为吾等所据,从今往后,咱刘氏族人便可在这荆楚之地一展抱负了!”
黄忠亦是道:”恭喜少君!少君相助刺史拿下襄阳,诛除宗贼,实乃奇功,放眼天下,如少君这般年纪便做成这等大事的,屈指可数。”
刘琦向黄忠致谢道:“若非黄司马,焉能有刘琦今日?我当谢你才是。”
黄忠忙道:“少君勿要折煞于某。”
刘琦笑道:“黄司马为我刘氏建盖世奇功,司马放心,父亲来后,我必立荐司马之功,襄阳城防,便由司马和黄叙同掌,我刘氏的身家性命,便交付于汝父子之手了。”
黄忠心中感动,刘琦这是真当他们父子是自己人了。
刘琦又看向刘磐,道:“堂兄,算上招降张虎陈生麾下之众,咱们的兵马共有多少?”
一说到这事,刘磐的脸上就乐出花来。
“堂弟,粗略算来,直接归咱刘氏统辖之军,已是不下五千之众了!”
刘琦没有笑,只是道:“人数增长了是好事,但他们毕竟都是降军,战力高低暂且不论,是否完全可信,尚在未知之数。”
刘磐闻言道:“如何不可信?夺取襄阳城时,那些宗族私兵不就是用的很是趁手么?”
黄忠在一旁道:“磐公子,今日之战,因阵前杀了张虎和陈生,令贼兵束手,不能反抗,实乃顺风之战,那些降军不生变故,也在情理之中,可翌日一旦有了硬仗,他们临阵会作何反应,只怕难料。”
刘琦问道:“这该如何处置?”
黄忠拱手言道:“非得少君恩赏军卒,再由末将和磐公子调教操练,颁布军纪,再寻一场大战给予将士们磨砺,方可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