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你我皆死无葬身之地!”
魏续一听,不由吓得浑身冷汗直流。
“还有两个活着呢?这刘家小子,如何这般诡诈?原来他不只是留下了我一个人的性命……我怎么毫不知情?”
吕布气的咬牙切齿,道:“还不与我明说!”
魏续这次可不敢再有所隐瞒了。
他随即将刘琦请他喝酒,礼遇与他,并言想通过他结交吕布,日后让吕布若有不如意,可往南郡相投的种种说辞,尽皆说给吕布听。
吕布听的胸口隐隐作痛,差点没犯了心病!
真是好险,若非今日董卓出言点他,这些事若再是隐瞒下去,日后必生出大事!
吕布冲着魏续吼道:“如此大事,你初回雒阳时,为何不与我说?”
魏续苦涩道:“那姓刘的小子胡言乱语,还想让君侯去南郡,这话我又能如何能与君侯说明?”
“呯!”
却见吕布一拳捶打在长案上,喝道:“你也不仔细想想,那刘琦与你说这些,摆明了便是挑拨,你回来不与我言明,他若是派人将这些谣言散布于雒阳,待相国闻之,召汝过去训话,你若是承认了,岂不陷我于绝境?”
魏续急道:“事到如今,却该如何是好?”
吕布急忙起身,道:“相国思虑缜密,在他面前,隐瞒无用!他虽不会被刘琦所骗,但迁延日久,恐惹疑心,你速随我去相国府邸,言明个中诸事,请相国定罪!”
“啊?”魏续听了这话,不由浑身发颤。
“相国,该不会、不会杀了我吧?”
吕布没有说话,其实这事他也说不准。
但眼下杀不杀魏续已经不是大事了,关键是不要把吕布自己牵扯进去才是。
死个把妻兄就死了吧。
吕布站起身,淡淡道:“不会,你毕竟是我妻兄,而某与相国,亦有父子情谊,相国冲着我的面子,也不会难为与你的,只要你说实话就行。”
说罢,吕布遂起身,也不管魏续答不答应,拽起他便直往相府而去。
两人来至董卓府门前,却有董卓麾下侍卫在府邸门口静待。
看吕布来了,那人遂上前道:“君侯,可是来拜见相国?”
吕布忙道:“正是如此,还请通禀。”
那侍卫道:“相国命属下转达君侯,君侯若是领人来了,不需入府,自行回去便可,相国言,君侯与相国有父子之谊,荆楚鼠辈的挑唆之策,相国绝不会信,也绝不会疑,相国让君侯好生安心,日后父子还是父子,君臣还是君臣。”
吕布闻言,愣在原地半晌,终是懊恼的长叹了口气。
魏续在一旁道:“君侯如何叹息?相国并不疑君侯,岂不是天大的好事?”
吕布突然转头,一双虎目紧紧的盯着魏续。
那目光阴冷异常,只把魏续瞪的浑身发寒,静若寒蝉不敢再吱声了。
“若非你乃某连襟,我恨不能现在就杀了你!”吕布咬牙切齿的说完,转身就走。
魏续呆愣在原地片刻,转头疑惑的看向吕布,心中暗道:我怎么了我?董相国明明已经看破了这挑唆之计,不疑你了,你还紧张个什么?
魏续不知董卓,但吕布却深知其秉性。
刘琦的挑唆之计,董卓自然能够识破,这点吕布深信不疑。
但魏续回到雒阳之后,吕布没有第一时间领魏续来向董卓解释,这一点令董卓非常愤怒。
这事跟刘琦没有任何关系,在董卓看来,这是吕布自己藏有什么小心思。
难道你想给自己留什么后手不成?
其实若是魏续肯早对吕布说实话,吕布绝不会范下这样的错误。
但很可惜,魏续对吕布有所隐瞒,导致吕布的动作慢了半步。
刘琦其实也不会想到,他设下的计谋虽然没有骗过董卓和吕布,但是却因为魏续的藏私,而使事情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