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周围三米全都被他吓跑,白映溪跟赵曼孜的脸也瞬间变得难看,楼上的夏景川和乔熠城也屏住了呼吸,这人丧心病狂的程度让人觉得恐怖。
但夏青目不转睛,仍是嘲弄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牺牲自己?”
韩韫泽虽然混蛋,但他看人太准,他怖然一笑,“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拿着酒瓶的手往前递了一步,尖端扎进了保镖的脖颈,他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夏青看到血流下的时候,眉头拧成了一道直线。
保镖已经闭上了眼,今天他就算不死在这儿,回去也会被韩韫泽整死。他死不要紧,不能再白白搭上一个女孩。所以他不后悔刚才反抗韩韫泽的决定。
夏青看到了他的绝望,心底一震。
她面上波澜不惊,“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在得罪我之前,怎么也不先想想你得不得罪的起?”
韩韫泽看着她的脸,想不起来是谁,只觉得漂亮,他必须要得手。
夏青自报家门:“我是夏则时的女儿,我老公是乔熠城,我公公是乔翰林。”
韩韫泽哈哈大笑,“你说你是你就是啊?我还说我是公安局局长儿子呢!”
夏青依旧镇定,“你爱信不信。出了这扇门,都是我的人。你捅不捅死他不要紧,但你要让我不痛快,我也得让你不痛快。”
最后一句话是赤裸裸的威胁,韩韫泽被唬住了,可他知道就算他把天捅出个窟窿来也没人敢拿他怎么办。
就在二人对峙之际,保镖突然伸出带血的手,擒住了他握住酒瓶的手。
韩韫泽气急败坏,“你敢反抗我!?”
保镖疼得说不出话来,但答案无疑是肯定的,他刚才不敢,但他听见夏青自报家门,就知道自己还有救。
夏青心底松了一口气。她那些话不是说给韩韫泽听的,是说给他听的,幸好他选择相信她。
保镖真反抗起来,韩韫泽不是他的对手,他握力很大,轻轻松松卸掉了韩韫泽手里的酒瓶。
最大的威胁没了,夏青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骨上,然后屈膝,哪怕裙子撕裂也要给韩韫泽致命一击。
外圈站满了赵曼孜的保镖,夏青冲上去的一瞬间,赵曼孜也抬手示意他们上去帮忙。
被救的白映溪躲在赵曼孜身后,瑟瑟发抖,余惊未散。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妈呀!他晕倒了!”
夏青侧头看了一眼保镖,他也在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夏青感觉到他有很多话要说,只是他失血过多,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白眼一翻,闭上了眼。
“曼孜!去医院!快!”
底下顿时乱作一团,逃跑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维持秩序的,全都乱哄哄的。赵曼孜和夏青主持大局的声音也都淹没在嘈杂的人声里。
二楼的乔熠城跟夏景川看完整个过程。
夏景川拧着眉,直到看见赵曼孜跟夏青一左一右架起那个晕倒的保镖。
他俊脸一沉,对乔熠城说:“这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