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可以去?
谢司珩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忍不住嗤笑一声。
都已经到这个时候了,宫门早已落了锁。锁一落,除非有重大的变故,否则轻易不能再打开。
太子却在这个时候让他随便去?是想借此机会,给他安一个强闯宫门的乱臣贼子的罪名么?
这些人话说得漂亮,可事情上却还是要恶心他一下。
但方才回来之时,他已经找蒋伯问清楚了情况。知道父皇病倒之前,许是心里有所感应,提前交给钱得胜一块令牌,所以在父皇病倒之后,钱得胜便用那块儿令牌召集了影厂的影卫们,第一时间将父皇的寝宫团团护住。
太子的人只是控制了皇宫外围,实际上里头还是父皇的心腹控制着,这也是谢司珩还能跟太子耐心周旋的原因,便是因为知道父皇目前还算安全。所以,这会儿也才能冷静的看出这是太子的圈套,自然不会上钩。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谢司珩也不想再佯装,对于太子心腹的说法,他淡淡的笑了一声,神情中略带着些嘲讽:
“得了,都这个时候了,何必还要在我面前打马虎眼?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既然他肯撤下宫门口看守的人,那私矿的证据,我便暂时不公布出去了。
不过此事他过失重大,若不加以惩治,以示警戒,往后定然不能长记性。所以,等父皇醒来之后,本王会将此事如实禀报父皇。
但我与他兄弟多年,多少有些情谊在,自会帮他在父皇面前说些好话,若太子能真心悔过,想来父皇即便生气,也终究会原谅他的。”
太子心腹闻言,暗地里撇了个嘴。
他就知道瑞王定然不会轻易放下此事的,果然,即便不将此事公布给世人,却要在圣上面前告状。
看似好心,实际上呢?效果都是一样的!圣上原本便对太子不喜,若是知道此事,不废太子才怪!
明明如此险恶的用心,瑞王却还要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来,真是好恶毒的心肠!
太子心腹想到这里,对于谢司珩的话只是含糊的应了两声,敷衍了过去。
他还不敢跟瑞王撕破脸,只因出门时,太子殿下还特意交代了他一件事情。
他看着谢司珩,试探性的问道:“听说殿下今日在街上被人拦了马车?”
谢司珩眸光一凝,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道:“太子府果然了得,连本王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的。”
“殿下多心了!”太子心腹连忙说道:
“殿下可还记得,年前圣上下旨通缉孟淮景新娶的那个夫人,叫做卿清的?
这些日子,咱们殿下也一直在追查此事,所以今日听到卿清出现在了街上,便有人追了过去,只是恰好看到她拦下了殿下的马车,并且随着殿下到了府上……”
谢司珩见他避重就轻,心里冷笑,假装诧异的道:“是这样?那女人如今的确在我府上。不过,她今日拦我的马车,却是同我说,她是从太子府里逃出来的。
追查逃犯这等小事,原本不应太子去管。但他既然管了,也找到了人,却不将人交给真正管着此事的官员,却将人囚禁在府中,又是什么道理?”
他说着,定定的看着太子心腹,一双眼睛闪着亮光,仿佛能看透人心。
太子心腹见状,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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