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牢出去才是重中之重。要不然,王爷头上会不会绿,妾身不敢保证。”
听这语气,南洛倾似乎为要不要绿他所苦恼。
秦御修猛地睁开,冷飕飕的视线凝着她的脸,杀气顿生,“你敢?”
这丫头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
南洛倾笑得更加的无辜,苦恼道:“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怪就只能怪妾身太过于天姿国色,让他们无法自拔。
也就只有王爷眼瞎,放着妾身这种大美人儿不爱,去爱一颗干巴巴的小豆芽。”
印象中,宋玉绻体弱多病,姿色普通,身段更是平平无奇。
真不知道秦御修到底是看上她哪点,这么久了还念念不忘。
秦御修怒火攻心,抬手要来抓她,南洛倾瞄准时机溜出门去,反手将大牢锁上。
“天牢其实挺好的,王爷还能在里头好好的修身养性。而妾身作为御王妃,自然会想办法为王爷洗刷冤屈。”
南洛倾说得随意,不见半丝真情。
“你能想什么办法?怕是得将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秦御修眼皮微抬,不信南洛倾有这么大的能耐。
“王爷若是不信妾身,难不成信地上躺着的废物?”
视线转了一圈,楚萱儿还像一只乌龟似的仰躺着,手脚微微抬起,动作怪异又可笑。
狱卒们提刀靠近,提醒南洛倾探视时间到了。
此刻必须离开天牢。
南洛倾离开之前不忘将扎在楚萱儿身上的银针取回来。
这针用得顺手,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楚萱儿身上麻痹的感觉逐渐好转,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一肚子的委屈没地方发泄,自然是要与南洛倾斗到底。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元安侯府的小姐罢了,真以为能只手遮天?就连陛下都得听你的?你也就在这儿大言不惭!
还有,本小姐好歹也是郡主,你竟然把我钉在地上那么久,你把本小姐当什么东西?我今天一定要和你拼了!”
自从御王府落难后,楚萱儿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情绪更是在崩溃得边缘。
被南洛倾教训后,她完全忘了之前在南洛倾身上所吃得亏,扯下腰上的流苏,直冲冲的要往南洛倾的脖颈上套。
南洛倾冷笑一声,根本没把她的张牙舞爪放在心上,一抬脚,楚萱儿没看清路,就这么撞了上去。
还没拿南洛倾怎么了,就摔了个狗吃屎。
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南洛倾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打算好好的给她长个教训。
她拽过流苏,一圈借着一圈的往楚萱儿的脖子上套。
楚萱儿脖颈感受到一阵冰凉,不知所措得尖叫着。
“南洛倾你这个疯子要做什么?本小姐可是郡主,你难不成要杀了本郡主?”
南洛倾一双手白皙素净,狱卒们看着这么一双手,想到的只有美好与温柔。
但这双手,正将楚萱儿往鬼门关推。
狱卒们看得瑟瑟发抖,不敢随意出声阻止,倒是咽了好几口唾沫。
他们还抬手摸了摸脖子,总觉得自己的脖颈也凉飕飕的。
唉,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得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