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要绣那么复杂的图案,难度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大家为了向**表忠心,再难的事也要去做。
张志宏的针线活本来比较好,在学校时也学过一点书法、绘画,做这些事显得得心应手,工程进展得很顺利。
点子是赵贺勋出的,他自己必须作好,竟管过去从来没有干过,但学东西比较快,做的也是有模有样。
这可是苦了陈大壮,刚来部队缝领章时,手就被扎了好几针,现在绣字就更难了。不是手被针扎,就是针脚忽大忽小,不好看,或是绣偏了,不停地绣了拆,拆了再绣,一会儿功夫,脸上就冒出汗来。
李中原也是一个毛糙的小伙子,拓个字样都做不好,描了一张纸又一张纸,描坏的纸,揉成一团随手扔在废纸篓里。宿舍废纸篓里的纸团全是他扔的。
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手中的活,有的飞针走线,有的描描画画,外人走进宿舍,会认为这是一个刺绣厂。没有任何声音,宿舍里比较安静。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学员队的工作比较单调,每天还是政治学习,再加上“三忠于”、“四无限”活动。学员们的生活也比较平淡,背**语录,做手工。正当大家认为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事情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一石激起千层浪,使学员三中队平静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
吃过早饭,大家休息了一会儿,就到了上班的时间,一班班长吴奇刚要招呼大家开始学习,接到中队通知,叫各班班长去开会。吴奇让副班长先领着大家自学,他去开会。
中队会议室里,李指导员见各班班长都已到齐,就开门见山的切入主题:
“政治学习的事上次会议已经安排完了,各班按照计划执行就行了。这次召集大家来,就讲一件事,”指导员的表情很严肃,班长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想尽快知道。
“这件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说大,它就是一次政治事故,是与当前的形势水火不相溶的;说小,也是一个过失,说明我们一些同志对**还‘忠’的不够。”
各个班长听到这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里猜想着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况。
“饭后,大队祝政委就把我叫去,交给我一样东西,叫我回来好好查一下,看是谁干的,根据当事人的态度,再作处理。你们看,就是这个东西。”
大家向指导员的手上看去,是一张揉得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忠于**”几个字,纸上沾满泥土,像是从垃圾箱里拣来的。
“你们看,把这么重要的纸随便扔在垃圾箱里,能说明你对**‘忠’吗?这纸肯定是我们中队丢弃的,因为目前全大队就我们中队在搞‘红化’。大家回去好好查一下,一定要找出这个人来。大家还有什么说的?没有就散会。”
其他班长都走出了会议室,一班长吴奇留了下来:
“指导员,我看这张纸像是我们班李中原的,前天大家在往挎包上绣字时,我看李中原把描错的纸一团一团的扔在废纸篓里,是不是事后没有妥善处理,倒在了垃圾箱里。”
“好,你回去再落实一下吧。”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