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我写信告诉爹,他跟我说顾家虽然穷,但要有信义,况且,他不认为楚大人是坏人,怎么可能成了罪臣。”
楚昭儿听得眸光幽幽,乱如星烁。
顾欢清道:“我想,如果我能考上进士步入仕途或许就能知道有关楚大人罪案的信息。甚至说不定还能为他翻案呢!只可惜,我恐怕没有这个机会的。”
“所以,你现在留在京城唯一的目的就是等楚昭儿了?”
顾欢清点了点头。
一股贲涌的暖流袭上了楚昭儿的心头,萦绕了一阵儿后,楚昭儿仍有些感动的说:“你也不比问我的身份了。我过几天还回来找你,因为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啊!”
顾欢清怔愣道:“什……什么忙?”
楚昭儿掩嘴笑道:“你不必害怕,自然是你能帮的上的忙了。我了啦!”
说完,她朝顾欢清挥了挥手,带着调皮的笑容离开了,自始自终都没说要他帮什么忙。
顾欢清独自懵然了好一阵儿,暗忖:这是哪户人家的丫鬟?不仅生的美艳无双,还这般聪颖,想来能够调教出此等下人的人家必然也是书香门第。
东风国虽然号称诗文之乡,但能有这般缜密心思及高超书画见识的人他还真想不出来,寻思了很久也猜不出来这位姑娘的身份。
眼瞅天色将晚,他才又开始重新忙碌气店里的伙计。
……
凄雨连绵不绝,到了夜里仍繁愁的飘洒着,天穹如同墨染。
连绵的亭台楼阁华彩朱漆,春雨洗刷着森宏的殿宇,迫不及待要绽放的宫墙内的梨花已经透出了一股股的暗香。
东风国主钱沣穿着雍容的龙袍站在御书房的门口。他的眉峰浓烈,仿佛飞舞起来一般。
他唇角紧抿,眼神中透出几分惊讶。
刑部尚书跪在钱沣面前,禀告道:“启禀陛下,存放于刑部衙门里的有关楚思冕的案卷最近丢了。”
楚思冕就是楚昭儿的父亲。
钱沣听吧,瞬间皱眉,问:“楚家还有什么人?”
刑部尚书说道:“楚思冕做了官之后曾经将楚家的亲眷都带到了京城居住。如今他们大多都被流放了,还有一少部分诚心地忠于朝廷。朝廷准许他们保留一部分田产,休憩祖茔和祠堂,如今他们都住在那里。”
钱沣诘问:“那他还有儿女没有?”
“有个女儿,被罚没到了秦霄贤的府上为奴。”
“就是工部侍郎秦霄贤?”
侍郎在六部衙门里只是副职,并无实权,甚至连面圣的机会都少之又少,所以钱沣也是想了许久才记起来这个名字。
然而,工部却掌管着大量的朝廷工程,譬如修桥,披露,建造寺院,皇家园林等等,其中油水甚是丰富。倒是让秦凤仪借此拉大旗扯虎皮为自己牟了不少的利。
刑部侍郎点头道:“正是。不过,楚思冕的女儿几年前就从秦府跑了,如今人也没找到。”
钱沣眸色一凝,下意识道:“该不会是她盗走的吧?”
刑部尚书思索着说:“臣觉得不会,她还没那个本事。不过,有一个人臣却大大的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