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羞耻和丢死人的感觉了。
林稚虞是不想再隐瞒了,可还没到能这么放得开的程度。
梁起鹤也不急,就看着他的后脑等着,但会不时地靠过去闻他的头发,直到他先受不了这种亲密的举动,回过头来瞪着自己:“你能不能别问了?”
“可以啊,那你得给我补偿。”梁起鹤笑眯眯的回答。
这个笑容让林稚虞心里咯噔了下。以他对梁起鹤的认识,这人会这么好说话,肯定是有更不好的事在等着他。
果然在他问了“你要什么补偿”后,梁起鹤松开一条手臂,捏着他腿上的裙摆做了个提起的暗示动作:“你穿着女装让我拍张照。”
林稚虞没看懂这个暗示的真正意思,他想到的只是梁起鹤想拍他穿女装的照片,立刻拒绝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梁起鹤反问:“你都肯穿给我看了,干嘛不肯让我拍?”
“你直接看就好了,干嘛要拍下来?”林稚虞并不退让,说话间脸色又比刚才更红了点。
梁起鹤就喜欢看他又羞又气又拿自己没办法的样子:“我用来回味啊,你又不是每天都肯穿给我看的,那我想看的时候只能看照片了。还是说你愿意每天都穿给我看?”
梁起鹤歪着头,盯着他闪躲的眼眸,继续挑逗他:“其实我真的很想每天都能看你穿不同的女装,被我抱上床,让我一件件脱下来,然后我的手就在……”
余下没说完的话被堵在了林稚虞的掌心里,梁起鹤伸出舌头舔他的手心,在他匆忙收手后又诉苦道:“老婆,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做到不掀你的裙子?”
梁起鹤摸着林稚虞发烫的脸颊,亲着他的唇:“我现在不碰你,但你也要答应我,回去以后马上做痔疮手术。至于吃药这件事,先看医生怎么说的。我也说过了,你以后想就穿给我一个人看,我们不照镜子,反正只要我看到就可以了。”
梁起鹤继续啄吻着他,说话间的热气都落在了他的脸上。他原本还能和梁起鹤对视的,但在这人渐渐变得危险的目光中坚持不下去了,只能紧紧闭上眼。
他知道梁起鹤要他做痔疮手术是为了什么。
可是这么快真的好吗?
他们今天才开始谈恋爱啊……
梁起鹤没等到他的回答,便按住他的后脑,将自己的舌钻过去与他的舌纠缠。
林稚虞的脑子里很乱,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既有对这个人坦白秘密后的释然与轻松,也沉溺在这个人一如往昔的温柔里,但更多的,则是这个人对他越来越急切的占有欲而生出的迷惘。
他迷迷糊糊的受着这个吻,连什么时候被那人摸进了裙底都不知道,直到被碰到了那里才猛然清醒过来,抓住那只乱来的手,惊慌地结束了这个吻。
梁起鹤微微喘着气,看着他的眼眶已经红了。林稚虞羞耻极了,死死拉着那只手不让梁起鹤再动。
“老婆。”梁起鹤在他湿润的眼角吻了一下,嗓音有些哑了:“你有感觉了,让我继续吧。”
林稚虞从未在清醒的状态下跟梁起鹤做过这种事,顿时急得直摇头,甚至狼狈的手脚并用,从另一边滑到了地上。
梁起鹤并未穷追不舍,只是看着他慌乱地爬起,然后躲进了更衣室里,再次把门锁上。
梁起鹤躺到了床上,盯着天花板想平复体内的冲动,眼前却出现了林稚虞刚才的模样。
虽然被打断了,但他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毕竟林稚虞已经越来越无法抗拒他了。不管是开始在意他的感受,还是对他的坦白,甚至是对他的吻有了明显的身体反应。那个笨蛋只是还没有发现而已,只要自己再多试几次,林稚虞肯定拒绝不了了。
相较于梁起鹤的愉悦,门那一边的林稚虞却心慌不已。
他靠在门后,根本不敢去看裙子被撑起来的样子。只能捂住发烫的脸来逃避,可心里却明白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
梁起鹤只是吻了他,为什么他会反应这么大?难道真的是忍耐太久了?可是也不对啊,昨晚不是才……
想到昨晚,身体就像故意要跟他作对一样,把裙子撑得更高了。
他脸烫得都要冒烟了,想着再这样下去不行,只好又开始背枯燥的《雕塑学理论》。
他在更衣室里待了半个小时梁起鹤都没来催过,等他换好了睡衣出来后,发现梁起鹤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穿着山庄提供的浅绿色浴袍,正靠在床头看手机。
梁起鹤的坐姿很随意,两条肌肉结实的长腿敞开着,后背靠着枕头。床的位置是正对着更衣室的门的,所以他一出来就看到了那人浴袍之下的风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看到梁起鹤没穿内裤?!
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失控了,林稚虞一步不停地往浴室走去。梁起鹤也没叫住他,只在他关门前提醒道:“等等要泡温泉,我已经把你的浴袍放在浴室里了,你洗完了换上就好。”
回答梁起鹤的只有“砰”的一声关门声。
看着收纳架上那件跟梁起鹤身上一模一样的浴袍,林稚虞的脑海中又出现了梁起鹤刚才的模样。
那人大敞的腿间确实没看到该有的布料遮挡,虽然他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可他就是觉得梁起鹤是故意的!明知道他会出来,还故意对着他那么坐!
他心烦地脱衣服洗澡,把头伸到花洒下面冲洗。可冲了许久还是没办法冷静下来,特别是这不听话的脑子又让他记起了早就该遗忘的事情。
在梁起鹤刚搬到厦门湾时,他曾在二楼撞见了一丝不挂的梁起鹤。
当时只觉得辣眼睛,很生气,可不知是不是冲击太大的缘故,他居然连细节都记住了。如今再被刚才看到的刺激了下,脑海中的画面就挥之不去了,焦点也聚集在梁起鹤从浴室走出来时那不断晃荡的东西上。
他的额头抵着湿滑的墙壁,想用冰凉的大理石来降低脸上的热度。可是梁起鹤又跑出来捣乱了,那带着暗哑的嗓音在他耳畔蛊惑道:“老婆,你有感觉了,让我继续吧。”
他将眼睛睁开一道缝,只是瞥了一眼下面就又羞耻地闭上了,将热水调成了冷水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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