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母亲,父亲都没好好教你学做人。”
顾慎禹怒了,手里握着的水杯硬生生的被捏碎。马薇薇被他这举动吓到了,愣是往后一退,本来站着,又坐了回去。
“你给我滚,滚出去!”庄柔也不装了,刁蛮的脾气立马本性露出。对着马薇薇不管不顾的吼道。
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她吼人。都吓了一跳。
顾慎禹早就没心情吃了,还没结束就早早离席。胡氏没什么好友在这,再者都是些文官夫人,交了礼物,便带着宋似玉早早离开。
回到宋府,因为一些流言蜚语,被胡氏训斥一番。
第二天乖巧的去了国子监。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顾慎禹撑着伞,慢条斯理的走进学堂。
今日老师兴致勃勃,写了一首文章赐给各位学子。“莫不是说的我父王?”温子卿看都不看,就笃定说道。
“你莫不是早言了,说不定是赞扬顾相治水有功。”温裕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诗句,神色不太好。
“你别框我,这句皇恩浩荡,封赏之不急者,则苦矣其武官是何意?”
“子卿,莫要跟父王提起这件事。这句诗说的是父皇不分青红皂白,封赏那些能言会道的文官,偏心了尽心尽职的武官。”
“什么?”也就是说,这不是赞扬诗。
顾慎禹只是瞄了一眼,就只其理。冷笑一番,淡淡化去,将宣纸丢在簸箕之中。
老师敢夸敢骂,从不偏心。又是一身热血,平日里听他上课,本就听不懂,偷偷听了温裕解释,这才小心翼翼把纸塞进怀里。
这诗句,阿爹看了,必然欣喜。
傍晚,宋家祠堂。
宋似玉揉了揉腿,又麻又疼的感觉很久没经历了,今日不知道怎么滴,阿爹居然会生气。这明明就是赞扬武官治水有功,批判陛下偏心的文章。
为何父亲这么不开心?
“你知道错了没?”宋致用完晚膳,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不长却很粗的戒尺,满脸的不悦。
“阿玉不知道错在哪,阿爹说了,阿玉再改!”宋似玉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着实不知道错在哪里。
“还不知道错。想明白了再去吃饭。想不明白就一直跪,直到想明白为止。”
“似玉没错,就是没错。我只是想让阿爹开心,怎就会有错?”宋似玉挺起胸膛,跪直立了,语气也硬了几分。
“还敢说没错,好好想。”说完把戒尺丢在地上,叹气的走回去。
祠堂之上,数百个灵牌摆着,边上写着:公正衷心的牌匾。
衷心,是啊!阿爹如此衷心,也不见陛下待见。
公正,阿爹可谓是最公正的,就连作为他的子女,犯了错,他也从不轻罚。
似玉想问祖宗们,似玉做错什么了?为什么阿爹这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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