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丽娘说道。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给顾慎禹包扎好,这才走出马车。“公子说,去糜城。”
“明白了!”顾责目光落在马车上,随后骑上马,带队。
几个黑衣人立刻散了开来。
“其余人安顿了吗?”顾慎禹皱着眉,坐在马车内,扶着伤口。
“已经办好了。顾责办事,您会不相信吗?公子除了去糜城找医馆,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吧!”
顾慎禹轻笑,“瞒不过你。”
“这次让那南朝余孽跑了,公子日后可得多加小心。”
“嗯!”那男子的目标,貌似是这宋似玉。
宋似玉样子是跟谁像吗?
清晨,晨曦微露。一丝红晕浮现,东升的太阳渐渐升起。
顾慎禹掀开窗席,“离糜城还有两公里,公子莫急。”
“这就是你所谓的近?”顾慎禹表情冷漠,语气很凉。
“在下只知京城的医馆和糜城的有家医馆。本就实话实话。”顾责知道他有些怒了,表示几句,就骑到前面去。
“顾责也是为了您好,您总不能因为一个小丫头,而亏待自己。今日本就你伤势重……”
“她替我挡了那一剑!”顾慎禹解释道。手臂撑着头,看向窗外。
“可这丫头是宋家的小姐。宋家本就与顾家不共戴天。”
“无碍!她还是个孩子!”
丽娘不语,也没什么好说的。
行驶了一段路程,才看到糜城的牌匾。马车驶进糜城,昨日的赶集今日依旧在,听说今年破格办半月有余。
到了医馆,医师先是看了她的伤口,身上的毒已经被吸出,包扎的也很好,现在只需要配置药方,“我从未见过这么干净利落的包扎,此事是何人所为?”
“是我!”丽娘从外面走进来,“她的伤口已经被我处理好了,既然没有发炎,那就开几副活血的药和调养的药。”
“我也有此意。近期不要参与什么活动,以免伤口撕裂。”老医师说完,立刻到药墙旁,挑取药草。
“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顾慎禹坐在宋似玉旁边,问道。
“看情况,有的人一两天就可以醒过来,有的人则需要四五天。”丽娘看到顾慎禹的神情,脑海里突然间回忆到以前的他。
他已经死了。
“宋似玉,我们到糜城了,本来是打算带你去赶集的,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就要错过了。”
顾慎禹不管说什么,宋似玉依旧紧闭着眼睛,面色,嘴唇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明明外面阳光正好,但屋子里冷若冰霜。
顾慎禹将被子给她盖好,走出医馆。往郊区走去,停留在一栋木屋外。
木屋外,竹子围了起来,男人拿着瓢,正在给自己的菜园浇水,女子坐在木椅上,手中忙活的绣着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