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有点,但她长得好像一只狐狸。”最为年幼的仙娥若有所思的说道。
“行了行了,还有很多活没干完呢,快走吧!”
在年长的仙娥催促下,大家纷纷向某处加快了脚步。
溪辞来到战神府的门口,刚要抬腿迈出第一步,两扇朱门受神力牵引,“轰”的一声让她凭白无故的吃了个闭门羹。
被吓了一跳的她,在心中暗暗感叹道:“原来,他也会发脾气的呀?”
她颇有些忐忑的上前,缓缓将门推开,映入眼帘的是素雅的庭院,桥廊下碧波荡漾,清澈见底,真是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远远的看到,庭宇外的台阶上坐着个高大的男子,双眼被缠上了细布,他那慵懒的姿态似乎在晒太阳,手边躺着一只精致的酒壶。
以这种方式见到过去的沉舟,溪辞所有的忐忑似乎在这一刻皆尘埃落定。
她走到沉舟的面前,将那道照耀着沉舟的光给挡上了,眉宇间寸寸柔肠,眸中盈盈水光,似欣慰似忧伤的将他细细端详。
虽然沉舟此刻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知到周围有什么。
原以为把门关上能使她知难而退,没想到她还是走到了自己面前。
于是他不悦的皱眉道:“谁让你进来的?”
这语气好像还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人,却又多了一分稚气。
溪辞愣了愣,微微仰头让眸中欲落的盈盈粉泪自行吸收,旋即粲然一笑道:“奴婢是新来的仙娥,听闻殿下在战场上受了点伤,特地请缨来照顾殿下。”
“不必了,回去吧。”沉舟摸索着身边的那只酒壶,拿起来摇了摇,发现空空如也之后,略显丧气的说道。
溪辞从未见过这样的他,抬手想要拿过他的空酒壶,她手腕上的银镯发出了细微的撞击声,使得沉舟一阵警惕。
他将手中的酒壶往回夺,微微扬眉不悦道:“别动!”
他这一呵斥,溪辞被他气笑道:“殿下既为战神,理应守护三界,不好好养伤便罢,冲我一个小小的仙娥发脾气算什么?”
沉舟闻言扭过头,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里庭宇内走去:“本殿下不需要别人的伺候。”
看他一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德行,溪辞忍不住跟他杠上的去搀扶道:“需不需要,奴婢会自己看着办,还请殿下不要插手奴婢的决定。”
沉舟没有甩开她,而是突然驻步,旋即对溪辞出手道:“你不是仙娥,天界不可能有如此修为高深的仙娥,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幸得溪辞眼疾手快挡下了他的攻击,一跃便出了沉舟的半径,她轻捂身上因南修而不可能好得了的伤,起身后自嘲的苦笑道:“你希望我是谁?”